禄坊的事情。
朱禄灏笑了笑,但脸上的无奈却毫不遮掩:
“唤我表兄就是了,私下里不必这样客气,不过是个虚名罢了。”
谢景腼腆地点了点头,心中却在猜测是发生了什么,既然贵妃之前提到了燕瀛哥哥,那就肯定与燕瀛哥哥有关,是燕瀛哥哥又出事了吗?
贵妃脸上也挂上了忧愁,道:
“你一直在宫中,不知道这事,燕世子又遭遇了危险,在一个叫天禄坊的赌坊,差点就像大理寺卿和顺天府尹的公子一般葬身火海了。”
谢景猛地站起,焦急问道:
“燕瀛哥哥可有受伤?”
贵妃微微惊讶,显然没有预料到谢景反应如此之大,这样看来,谢景与燕瀛之间的情谊比她想象的还要深厚。
朱禄灏感叹道:
“旁人若是不知道,真会以为你与燕世子是亲兄弟了。放心吧,他虽然受了伤,但并无大碍。
“说起来,他前两日进宫了,你没有见到他吗?”
朱禄灏意味深长地看了谢景一眼。
谢景身形略微一滞,他完全不知道“燕瀛”进宫的事情,但他很快恢复了自然,只笑着道:
“我在宫中养伤,没有陛下的旨意,燕瀛哥哥不方便见我吧。”
贵妃状似认可般颔首道:
“嗯,虽然燕瀛在宫中来去自如,但他应当是有自己的考虑。”
谢景眸色微深,虽然他对于“燕瀛”没有来看他心中有些失望,但也不愿意旁人在他面前挑拨他与燕瀛的关系。
见谢景低头不语,贵妃继续道:
“这件事也不单单是燕世子的事情,我们谢家也被牵扯了进来。文远你应当也不陌生,如今的谢府主母正是文侍郎的妹妹,而文家和江家的关系也不简单,天禄坊被文慕云用丞相的名义买下,如今出事,我们谢家嫌疑很大啊。”
谢景对文慕云的观感从未好过,他也确实不止一次见到文慕云偷偷摸摸出府不知道干什么,但他此前认为与他无关,没有过多关注过。
“那……姑姑的意思是……母亲她……”
“正是,这件事丞相已经查清了,文慕云已经被禁足了,但文慕云怎么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