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这么聪明?”
娄晓娥咯咯笑道:
“你总不可能给我带人参鹿茸吧!”
王援朝回卧室,装模做样,其实从空间取出了貂皮大衣和紫貂帽,拿给了娄晓娥。
娄晓娥开心的一下子跳进了王援朝怀里,道:
“小坏蛋,你对我这么好干嘛!”
实话讲,以前在娄家,反正啥也不缺,父母对她的好,她也感受不出来,只觉得理所当然。
直到跟了许大茂,许大茂除了一开始,后面见她不能生养,又无利可图,就没对她好过。
王援朝道:
“穿上,试试!我不对你好,对谁好?你可是我的女人!”
娄晓娥三两下就穿上了大衣,没瑟两下,突然还嫌弃起来了,道:
“这不能穿出去吧?感觉会犯错误啊!”
王援朝道:
“外面加个罩衣,不就行了?”
末了,娄晓娥将大衣脱下,挂在了门后,权当门帘子了,道:
“这样今晚就更暖和了!”
王援朝炖了羊肉面,两人吃的是里热外热。
然后他将卧室门偷偷开了一道缝,虽然有烟筒,但还是怕煤气中毒。
旖旎一夜。
娄晓娥从来没觉得被子有这么暖和,一点也不想出来。
半夜还是王援朝起来换的煤球,不然怕是烧不到天亮。
娄晓娥就赖在床上,看王援朝将昨晚睡前清洗好的米豆干果,一股脑的放到了煤炉上开熬,不讲究,就一锅炖。
然后王援朝就钻进了被窝补觉。
他的体力恢复的快,但需要食物和睡眠来弥补,并不是刷新一下,状态就完满如初了。
然后娄晓娥就像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
一会亲亲,一会蹭蹭
……
腊八早上,王援朝喝了三大碗,睡眠不够,食物来凑。
娄晓娥真想一直就住这边,但不敢。
虽然说男未婚女未嫁的,但真给人逮着了,不得了――她还跟人说是家里的姐姐呢。
而王援朝年纪又不够扯证,所以她提都没提这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