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场凄惨的;
自己人,一定是伟岸的、英勇的、翻身把歌唱的。
总而言之,神剧,即可。
有王援朝这个“艺术总监”倾情指导,文工团的几出夸张的神剧,获得了上下一致好评。
而文工团的话剧团、杂技团、说唱团的演职人员,不但保住了工作,还让团里的成绩更上一层楼。
大家都知道成绩是谁带来的。
委员长期神隐,金副团长对业务工作不太擅长,呼延团长大肚子养胎,刘团低调的只知道工作,柳团、韩团之前还有一些不幸遭遇,还是团里的纠察队将两人捞回来的,被安排在团里做一些打扫卫生的活,美其名曰劳动改造,虽然没人敢对他们不尊敬,但基本也就退出了领导岗位。
王援朝就这么不知不觉的,成了铁路文工团业务实际上的一把手,大家都叫他“王团、团长”,没人叫分团长,也没人叫副团长,更没人觉得荒诞,除了他自己。
吴兰芳敲门。
“进!”
吴兰芳推门而入,道:
“团长,这是接下来的巡演计划表,金团长让您这边审阅。”
王援朝接过计划表,接下来,文工团要出去演出呢,不跑远,但首都铁路局下面的各个局段,家门口,肯定是要跑一圈的。
上面下达了命令,文艺战线也不能赖在家里不动啊。
金团长之前就跟他讨论过这个事,作为干部,他们必须身先士卒。
形式主义,王援朝还是很擅长的。
除夕夜,他是真的没法回家吃饭了。
“我没意见,提醒他们安排好我们演职人员的后勤保障工作。”
吴兰芳出去安排工作,过了一会,又来了。
说是他外甥来找他。
他外甥,还有谁?侯魁呗!
王援朝披上大衣出了办公室,老远就看到侯魁在岗亭里窜了出来,在门口蹉着小步,感觉距离差不多了,清脆的叫了一声:
“舅舅!”
岗亭守卫也跟着敬礼,道:
“王团长好!”
王援朝微笑着点头回礼,一手摸着侯魁脑袋上的棉帽,将他带走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