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流氓！”
王援朝道：
“厚棉袜还是有用的，是不是？”
解放鞋肯定是不舒服的，但袜子，可以穿的舒服点。
柳启锦觉得过意不去，道：
“我帮你也揉揉吧！”
王援朝“啪”地拍了她的手，道：
“有力气就继续出发！”
于是王援朝继续牵着柳启锦赶路。
“你都没洗手……”
王援朝直接两手在妻子脸上揉了揉，道：
“现在洗不洗都无所谓了！跟你说的都记住了么？”
“记得。
说了多少遍了！
我是王利，是你妹，你是王胜，是我哥！
我们都是铁路文工团的！”
不仅如此，柳启锦还知道王利的几首代表作，只能讲人老王家，也是艺术细胞满满。小姑子创作的作品，她都暗暗乍舌，她能弹也能唱，但真没人家的本事，创作这样优秀的作品。
两人从下半夜走到天明，开始碰到各色行人了。
走路的、赶大车的、骑车的、挑担的、挑桶的，挑框的，里面都是满满当当，从四面八方，往羊城汇聚而去。
王援朝和柳启锦，穿着绿衣，背着大背包，虽然走路有点慢，但并不显得突兀。
8点多，到了羊城，就可以坐公交车了。
9点多，两人已经抵达了羊城火车站。
然后两人就拿着提前“伪造”的介绍信，去售票处买票。
印章是真印章，都是王援朝当初准备的空白玩意，后面要用了就填相关信息就行。
柳启锦看到了介绍信，悬着的心才放下了一半。
她一直想问，没好意思问，毕竟丈夫是以小心谨慎出名的。
可能都是以前丈夫跑内地，大伯哥小姑子他们提前准备好的吧。
买好了票，王援朝又给真的王利单位打电话。往首都打电话，要看介绍信的，看到王援朝拿出的介绍信和单位信息一致，人老板才同意，然后还很自觉的就在旁边，拿一份报纸看。
王援朝都不用看，就知道老板的耳朵竖的跟天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