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满脸严肃。
秦樉长叹一声:“藩王不好当啊!”
“……”
秦棣瞬间无语。
这叫什么话?
这天下间,有什么好做的吗?
藩王还不够好吗?
“你我不过是仗着父皇的恩宠,才能拥有如此显赫地位。”
“可父皇百年后呢?”
“不是还有大哥。”
“大哥政务繁忙,不如我等快活,若大哥百年之后呢?”
“那时我们应该已经老了。”
“自古皆是一朝天子一朝臣,等雄英长大后,新扶持起的臣子必会更加忌惮我们这群位高权重的叔叔们。”
宁王秦棣顿时愕然。
“二哥怎么突然像换了一个人,看的竟如此深远通透。”
这有点不像秦棣所熟知的二哥了。
秦王秦棣,若当真拥有这么大的智慧与觉悟。
就不至于跟朝臣们干了那么多年,弄死了那么多人,搞到现在这种声名狼藉的地步。
“为兄来辽地一趟,感触颇深,看的未免也就更远了。”
“老了后还要被侄儿搞,那是更痛苦的事儿,不如学着老五,先给这王位败掉了。”
秦棣不自觉的将手放在秦樉的脑门上。
“二哥这也没烧啊。”
“去去去,为兄这是在说真的,当王当累了,不如出家去。”
“二哥到底受到了啥刺激?”
秦棣清楚辽地能改变一个人。
却没想到能将一个人改变的如此之大。
还有……
“学了佛,真的能看到几十年之后的事儿?”
宁王无比疑惑。
秦樉说的太远了。
就连秦棣都看的不透彻,秦樉却能看得出,甚至知晓父兄没后,他们注定被削藩的事儿。
二哥这改变。
未免有些太大了。
秦樉背负双手,望着天上的明月。
“学佛能使人清净,看淡一些事物,忘却诸多烦恼。”
秦棣瞬间头皮发麻。
看不懂了。
越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