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皇叹息了声。
原本庆皇是要烧煤的。
可后来又算了笔账。
煤炭在北方,价格比木炭低廉多了。
可一旦运送到京城,价格比寻常木炭也不差多少。
路途上还要浪费大量的人力物力。
庆皇算了算,最终也默许了烧木炭的行为。
京都每年靠烧木炭生活的,也有不少人。
父子俩在这皇宫内,围炉而坐,手里各自捧着一杯热茶。
咋说呢?
给秦风的违和感挺重的。
“父皇昨夜刻意派人召儿臣进宫,出了大事儿?”
庆皇叹息了声。
“汪相病了,怕是难当宰相,已向朕辞相。”
“你大哥今天去探望汪相去了,今日叫你来,是为了胡庸。”
秦风也瞬间明白。
庆皇昨夜派人来,竟是为了这。
“父皇打算升胡章事为相?”
章事,便是平章事。
不是宰相。
却可知宰相批阅所有奏疏的内容。
胡庸终极愿望。
便是当宰相!
如今他的愿望,恐怕就快实现了。
“朝中如今也分了几派,淮南派、浙东派。”
“胡庸也是淮南老臣,可硬生生搞出个北派,北方官员,如今基本都听胡庸的话。”
“真打算任用胡庸为相,也方便协助太子往北迁都。”
秦风愕然。
胡庸的部下,任用了许多辽地官员。
正是这些辽地官员,让胡庸的功绩变得越发耀眼。
“父皇任命就是,为何要来问儿臣?”
“胡庸与老六你走的最近,可大婚时,却并未来京,老六你如何想?”
“这个儿臣还真未注意。”
“朕查了礼单,胡庸送来的礼物也平平常常,又挖走老六你诸多能吏,朕就想问问你。”
庆皇注视着秦风。
“是否对胡庸有所怨言。”
“若老六你不爽此人,那就换个人选来当这个宰相。”
搞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