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剑。”
白平望着手中宝剑,不免惊叹。
剑忍破骨,多会遇到滞涩感,除非能割在关节缝隙处,方能顺利割下。
可这把宝剑,削砍掉人头,并不费任何力气。
更难得的。
是将鲜血甩掉后,剑身上竟不曾留下半点血迹。
但白平还是扯掉一块帷幔,仔细的擦过剑身,将其收入镶嵌满宝石如若艺术品的剑鞘内。
“将杨永的人头放入匣内,配上这枚宝剑,一同送回广宁城。”
“军队在此休整半月。”
“半月之后,我等与海军的弟兄们会合。”
白平随手将杨永人头与宝剑,放在了王座前的案上。
而后转头看着串成串的战俘。
累赘。
全是累赘。
白平皱眉,强行按压住就近解决的冲动。
“矿场上矿工,不够用了。”
杨氏高丽的属官们,本以为辽人会派人询问,以此来排查他们的身份。
甚至他们心中都做好了腹稿。
到时询问时,应该检举谁,到时候好戴罪立功,争取从轻发落。
毕竟这么多的人。
辽人也不可能都给杀了。
只是。
他们心底盘算的腹稿已有日,该来询问的辽人,依旧没有来。
直到第六日。
那名在大殿内,逼死杨永的辽人又来了,打开了这座臭烘烘的大殿。
“所有人出来列队。”
南高丽众臣觉得等来了希望。
应当是排队问话吧。
可迎接他们的,却是一根根绳子,将他们串成了一串。
“走,该上路了。”
冷吉喊了声。
“上路?上什么路?”
“黄泉路吗?”
“大人,冤枉啊!”
一时间哀嚎四起,更有人瘫软在地上,如若一摊烂泥一般。
冷吉顿时烦躁不已。
“安静!”
“都给我安静!”
可喊冤声依旧不止。
杨永冲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