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讲。
若非他们足够听话,胡庸也不会举荐他们坐到二品的位置上。
“那时候啊,本相见惯了那些大官的威风,本相就想,迟早有天,本相要比他们更威风。”
侍奉胡庸的陈宁脸上顿时挤满了笑容,忙将手里的湿毛巾递过去。
“当今大庆,没有比胡相更威风的官。”
胡庸擦了擦手,扔到了陈宁的手里。
“这才哪里到哪里。”
“本相的权势,与李相的权势相差甚远。”
“陛下明显在收相权,本相许多时候做事儿,都束手束脚。”
说到此处,胡庸相当不满。
“而且大庆上下的全部心思,都用在了未来北伐上,是许相在跟陛下在谋划,未来功劳必然全算在许相的头上。”
“本相也必然要被许相压上一头。”
胡庸的主要职责。
便是大庆上下政务。
但政务之上,还有两个君在盯着他。
年纪大的不太管。
可那个年纪小的太子,精明能干,些许纰漏都能找出来。
这让胡庸更加难受。
他是宰相!
可这个宰相当的,怎么与当年小差相比,并无太多区别。
依旧有他需卑躬屈膝,俯首听耳者。
而且。
他想干出些名堂,让天下都知他胡庸的声名!
可如今大庆的资源,皆被北伐与迁都两件大事儿拿走了。
他堂堂宰相,能干的也就是一群杂活!
甚至是收拾烂摊子!
这梦寐以求的相位,如今看来,当得却异常的窝囊。
陈宁听此,神色也微微尴尬。
“许相毕竟根基深厚,而且还是辽王的丈人,不若我们暗中挑拨下,熬到辽王造反,必可让许相失势。”
这话一出,胡庸那双凶狠的视线狠狠的盯住了陈宁。
直盯得陈宁满头冒汗。
别看他如今地位已达到二品。
可在胡庸的面前,根本不够看。
胡相上位半年,便牢牢坐稳了相位。
这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