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儿子的。
终究得为父皇考虑考虑。
更不用说,胡庸的背后,还有诸多党羽,必须全部将其查出。
“还有李相的事儿啊!”
秦博想到此处,不免皱起眉头。
李相,就是李山长。
大庆的开国宰相。
当年父皇执掌天下兵马,李山长执掌天下政务。
父皇觉得李山长,就是他的萧何。
这么多年来,对于李山长的信任,更是达到了极致。
就连秦博的皇姐,也嫁给了李山长的长子。
“本已有姻亲在,为何还要对老六不利。”
相比于胡庸。
李山长对皇家的背叛,让他更加愤怒!
父皇如此信任他。
可他是如何做的?
只是此时的李山长,仍在家乡的府内。
带着愤怒,秦博换了一身衣服,出示了入宫的腰牌,重新来到了谨身殿内。
父皇与大哥,抬头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多问。
他在诏狱中的事儿,父皇与大哥应当早已知晓。
还不曾行礼,便听庆皇道。
“坐下,先给老六写一封信,让老六放心。”
“胡庸于本月十五日斩首。”
庆皇不曾多说什么,定下了胡庸的死期。
也算是给老大与老六,一个交代。
“儿臣这就写。”
秦博坐了下去,觉得很有必要将京都的情况,告知老六。
庆皇点头,又看向了太子。
“老大你也给老六写一封,胡庸的案子,只能到此为止。”
“当年的朕,发了丹书铁券,还有许多人,朕不能杀。”
庆皇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一方面,是跟他打天下的老兄弟们。
而另一方面。
则是他最为疼爱的儿子。
这碗水,他如何能端得平了?
当年辽地被北胡人屠灭,化作焦土。
是被朝廷内部争权所影响到的。
有些人掺和了。
但此时,庆皇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