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王实在太过分!”
纳哈良深吸一口气,最终寻到了院内的一个下人,将手里的辽报递了过去。
“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这份辽报,都必须送回北胡,交到王庭手上,提前做好准备。”
“是!”
那下人揣好了那份辽报,装作出去采买,遛出了京都城外。
只要能出京都。
这份报纸,基本就等于送出了一半。
三天后。
那名下人重新回到了院落内。
“大人,已经送出去了。”
纳哈良提心吊胆了许久,甚至做好了被截杀的准备。
却没想到京都的锦衣卫们,也不过如此吗。
“庆皇不愧是要饭的出身,大庆的朝廷就是个巨大的草台班子。”
纳哈良十分的不屑。
甚至觉得前些日子,应该就是多疑了。
院外的那些人,应该不是锦衣卫的人。
等回头多赏这些人一些钱,说不准能有什么其他的意外收获。
“京都锦衣卫传的神乎其神,我看也不过如此。”
纳哈良满脸鄙夷,穿着一身常服道袍,怡然自得泡茶。
京都的庆人,特别爱穿道袍。
并非是指道士的袍子。
而是儒道的道,这种宽松的大袍子,深受文人士子们喜爱,穿在身上即便长胖或者变瘦了,都不会有所影响。
一件好的道袍,也自然就能伴随很久很久。
以至于这类道袍,已经成为了京都人的常服。
哪怕是贩夫走卒,有钱了往往也会置办一人,有需要的时候当做正装穿出去,显得极有面子。
纳哈良身穿道袍,头戴四方巾,一手卷着一部新线装的书,再泡上一壶茶。
活脱脱一个庆人中的士人模样。
纳哈良觉得自己绝对不会暴露。
殊不知。
此时的锦衣卫正站在隔了一条街的高楼之上,抽出一根圆筒状的玩意儿,放在眼睛面前。
“这辽地的千里镜,用起来真带劲儿。”
“看的简直一清二楚。”
“嘿,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