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喝湖里的水,被敌人投了毒!”
城墙上的守军喊着,同时又递下来几桶水,上面飘着葫芦瓢。
其实不用西军说,辽兵有作战条例,根本不会轻易喝外面的水。
属于那种即便再渴,也要保证水源的干净,而且喝的一定是凉白开。
毕竟病从口入。
实际上这片天地的水源很干净,许多河流小溪都清澈见底,也就下暴雨时兴许会河底浑浊。
但这基本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大多数的庆人,喝的都是河水。
属于到了河边,直接捧水就喝的那种。
只不过辽人相对讲究了些,大部分喝的都是开水。
这也算是习惯使然。
“谢了!”
下方辽兵冲城墙上方抱拳。
吃饱喝足,辽兵便开始干活。
他们睡觉的地方,基本在战车内。
只是现在但凡能在外面站着,他们也不愿意再待在战车内了。
他们争先恐后的去湖里打水,冲洗战车上的灰尘以及一些血污。
这辆战车,可是他们的大宝贝。
金贵得很。
望着辽兵在洗刷战车,城头上的西军将士们看得也相当眼热。
“我们若有辽王的这种战车,还怕什么西番人的火炮。”
“好在辽王来了,战事应该会轻松一些。”
城头上,许多守军都放松了,心大的更是靠在城头上,披着破毯子,直接昏睡了过去。
城头上,有吊篮放下。
一名虎背熊腰的中年猛将一身常服,手里拎着食盒,到了秦风的战车前。
“列将平安,拜见辽王殿下!”
平安躬立在战车之外。
列将。
便是世代为将的人!
只要大庆不亡,平安的子子孙孙,就都将继承他这个将领的职位。
当然。
平安此人能有此殊荣,很大原因是他是庆皇收的义子。
庆皇前前后后收了二十多名义子,大多战死。
平安除了力举数百斤外,脑子基本长在了肌肉了,没有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