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粉末，一股脑倒进小瓶子里，又把蒸发皿冲洗干净，不留一丁点残余。
刚走出实验室。
一条身影从暗处闪出，相距大约十几米远，默默跟着。
正是项炎！
陈皓无法接受，国家派人跟着他，会有种被跟踪的感觉，哪怕国家并无此意。
换成自己人就不一样了。
天有点暗了。
陈皓加快脚步，想着快点跟秦朗见面，却又有一通电话进来。
号码是有备注的。
“老四，怎么了？”陈皓笑问。
“老大！”
包斯文很激动，压低声音：“方案做出来了，你在哪？”
“东门见。”
“好！”
二十分钟后。
陈皓远远看到，包斯文拿着牛皮纸袋，站在校门口翘首以待。
包斯文飞快迎过来：“老大，你看行不行，要是不行我再改，要是行……嘿嘿！”
“等我消息。”
“好嘞！”
……
奔驰平稳的行驶着。
陈皓打开方案。
有些地方略显稚嫩了点。
但，亮点不少！
事实上，很多年轻人脑子里，都有一些奇思妙想。
可惜。
不是每个人都有实力实现。
陈皓看完后，捏了捏眉心。
方案可行！
只需要部分微调。
问题是……
没钱！
这段时间，创视纪每天都在盈利，但腾龙基建注资两亿，深圳、重庆、天津三城，工厂一期要陆续开工。
何止是这样？
孟雅在深圳的工作，昨天就已经结束了。
没回上海。
陈皓让她直接去重庆、天津。
还要继续收购工厂，作为四大城市总装厂，这些都需要钱。
sp4盈利进入稳定期，不可能每天利润几亿。
总之，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创视纪的利润都会被，各个项目陆续抽走。
歼20c。
光刻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