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疯了吧？！
“你是做什么的？”
陈皓移动枪口，这次瞄准了左腿——刚才是右腿。
“别杀我……我只是写小作文……”娘娘腔哭喊着。
承认一点。
又没有完全承认。
他目的很简单：我只承认写小作文，你要问我为什么写，我就说对现状不满意，发发牢骚怎么了？
砰！
枪声又响。
右小腿鲜血喷薄！
通常，搞科研的人追求完美，容不得有半点瑕疵。
就比如……
左腿被子弹洞穿，右腿也必须一样，否则就不完美了。
“疯子……”
娘娘腔疼得满地打滚：“你这个疯子！有本事杀了我……”
陈皓转移枪口。
这次。
目标是左大腿：“你是做什么的？”
同样的话，一个字都没改动，重复询问第三遍。
娘娘腔快被吓疯了。
直接枪毙？
不！
对方不会一枪解决，而是会不停的开枪，却又不让你死——生不如死！
“我是间谍……我是间谍！”娘娘腔哭喊道。
砰！
第三颗子弹发射。
命中左大腿。
“我草泥马！”
娘娘腔惨叫着破口大骂：“我说了……你还开枪……”
“我不喜欢问。”
陈皓咧嘴一笑：“你让我问了三遍——这，就是惩罚。”
靠！
娘娘腔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已经承认是间谍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他打算竹筒倒豆子主动坦白，以免被对方找到理由又开枪……
砰！
第四枪响了。
右大腿鲜血飚射。
“你刚才骂我了。”陈皓咧嘴笑。
“……”
娘娘腔疼的两眼发黑，何止是心理防线崩塌？
简直……
在他眼里，陈皓如同魔鬼！
这次不敢再骂‘草泥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