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着,大飞站在路灯下,身后阴暗处影影绰绰。
靠近后才发觉那原来是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壮汉。
大飞经营多年,势力当然比山鸡和生蕃要强。
但和陈浩南分家后,地盘又小,忠心的小弟其实也多不了多少。
陈浩南扫了一眼,大飞估计是全都带过来了。
陈浩南走过去对着大飞挑了一下眉。
“什么情况?”
大飞双手叉着腰,脸上愤怒没多少,就是阴沉着脸,气压低得厉害。
“我在屯门的几个人都被打进了医院,断手断脚的,那群小屁孩下手太没轻没重了,我怎么也要替他们老豆老母教训一顿。”
山鸡被蕉皮推着轮椅过来。
听到这话,回想起自己之前被围殴的惨况,顿时流露出一丝赞同的神色。
他们常在道上混的,知道打哪里人会疼,打哪里会死人。
死人是要坐牢的,没哪个古惑仔希望下半生交代在赤柱。
所以往往打得厉害,但实际很少会下死手。
但那些小年轻就不一样了。
他们未必是真想打死人,就是不知道怎么留力,又不知道该往哪打,一打起来气血上脑地揍,一不小心就酿成大祸了。
包括这次也是。
生嘢找几个人出气揍一顿本身就没考虑到现在敏感的环境,下手还这么狠。
大飞要是没个表示,那他也没必要再竞选话事人,回老地盘窝着抠脚算了!
因此,陈浩南他们过来,了解清楚后,并没有劝大飞收手,而是陪在了一旁。
离约好的时间还有一点,陈浩南他们还趁机买了点东西给大家填肚子。
打群架前别吃得太饱,这是他们的经验。
打完后,要是赢了自然有大餐吃,输了那就没胃口吃了。
随便对付了几口,等热量渐渐涌遍全身,生蕃也就带着人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