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只是截胡,现在林祥当着众人的面挖李家墙角,那就是把竞争放到了明面上,不装了。
可想而知,哪怕只是为了打压林祥,李家随后的报复都会变得更加极端。
本来这其实也无所谓,毕竟林祥又不是随便就能收拾的,顶多双方之间互相斗法,各显神通。
可这时候还有个施为先啊。
林祥掀李家老底是为了争取施为先,可要是让李家硬是把施为先抢了过去,那不白掀了吗?
毕竟在何赌王眼里,就算是不以单纯的利益来衡量,争取一个未来的立法局主席,以及打压竞争对手,损失大一些都是划算的。
林祥抿了一口威士忌,微笑应对舞池里的某些媚眼,看上去心情很不错。
普通的酒对他身体的影响已经微乎其微,只有像威士忌这样的高度酒才能给他带来些许刺激感。
“我并不在乎李家会怎么报复,其实也不怎么在乎施为先会怎么选,因为从立法局一开始被帕滕丢出来当筹码,结果就已经注定了。”
何赌王一愣,很是惊讶地瞪着他。
“你是不是有什么内幕消息?”
“差不多。”
林祥轻轻点了点头。
嗯,未来的消息当然也属于内幕消息。
何赌王当即识趣地闭上了嘴,没再在这方面追问。
内幕就应该是内幕,问多了,他就不好抽身了。
“那你还跟施为先聊这么多?”
“手底下有个立法局主席,听起来比较威风啊。”
“你——”
看着林祥随意的样子,何赌王一时语噎。
捅李家一刀,就为了让自己看上去威风一点?
这话他半个字都不信!
但不得不说,面对一位未来的实权高官,能用如此随意的语气来议论,就已经很不可思议了。
尤其对象是一个年轻人。
其实仔细回想,林祥并没有处于对施为先的上位阶层,或者说,哪怕是李黄瓜或者港督当面,和施为先也顶多算是平等对待。
但林祥却正好抓住了施为先为难又蠢蠢欲动的欲望节点,充分利用自己的优势来面对对方的弱势,从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