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二人终究追求的是化神大道,又岂能长时间留在青元山?
祁殷看出来两人的微妙心态,心里暗暗懊恼郁闷却又无奈。
她又何尝愿意一直呆在青元山?又何尝愿意看别人的脸色?
但她终究是祁家老祖,与祁家是真正的唇亡齿寒,如今这情况,她不得不出面主事,否则一个不好,祁家很有可能就有灭族之灾。
“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终日防贼的道理。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依我看,祁家不如收拢所有人马回归祁元山,彻底偃旗息鼓,动用家族底蕴,休养生息数百年。
以祁元山的防御大阵威力,又近在国都,左东阁真要敢上祁元山寻仇,只会是自投罗网。若左东阁不敢上祁元山,等过上个数百年,不用祁家出手,他也必然不在人世了。
而那时,祁家经过数百年休养生息,也应该恢复了很大一部分元气,那时再重开山门也不迟。”见祁殷神色有些难看,柴伯兮犹豫了下提议道。
祁殷闻言脸色越发难看。
这是要叫她祁家做缩头乌龟啊!
况且,真正的修仙大世家,哪个走的不是不断开源进取,为更长远的传承和发展做准备,又哪有关起门,在家里吃祖宗留下的老底老本的道理?
“咳咳,柴师兄的话虽然有些刺耳,倒也不失为一种策略。不过,我看目前形势应该还没有到那种程度,毕竟左东阁这些年还没有动静。
等他有动静,祁家再看看下一步怎么走也不迟。不过祁家这些年要收拢一些产业,族中重点栽培的种子子弟尽量少外出还是需要的。”尚然见状神色有些不自然道。
“行了,我知道两位师兄的心思,既然如此,小妹我也不强留二位。我就不信,区区一位左东阁还能唬住我偌大的祁家!”祁殷终于难抑内心的恼火,脱口道。
尚然和柴伯兮互相对视了一眼,刚要借此起身走人,突然柴伯兮神色微微一动,手掌中多了一面不知道什么材质做成的信符。
柴伯兮只是扫了一眼,便脸色骤变。
“何事?”尚然和祁殷见状问道。
“柴川墨的魂牌破碎了!”柴伯兮回道,脸色铁青。
“柴川墨死了?他不是坐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