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何妨,小友若是不嫌弃,之后几日在我长留村住下便是。”
“如此就多谢村长了,在下黄河,不知道村长贵姓?”
“老朽姓赵,我长留村皆是此姓。”
“那之后几日,在下就叨扰了。”
见村长离去之后,陈清河遥看四周,嘴中发出一丝轻笑之声。
既然那什么乌家之人不想让自己留在此处,那他就偏要留在此处,他倒是想看看那乌家之人在搞什么鬼。
随后陈清河便在这长留村住下,在观察村中村民的同时还不忘习练一番血河宗的几门战技。
不过据二叔所说,想要将这些战技带出去需得习练至完美程度,那未免也太难了一些。
要知道就连家族如今的太祖长拳,不少族人也只是大成阶段,尚未达到完美。
似乎战技在大成与完美之间,还有着一道看不见的鸿沟,即便是他也没有太大领悟。
但他听说清猛在这门战技上有着一些独到的理解与进步,等清猛出关之后,倒是可以与其交流一番。
陈清河观察两日后,却是并无太大发现。
不过他可以肯定的是,那乌家之人就藏于村中,不过若是他有心隐藏,短时间内,陈清河也难以分辨出来。
但就在陈清河习练战技之时,院外却是突然传来堆积着的柴火落地声。
听闻动静的陈清河一跃而出,很快便看见了正偷偷摸摸站在柴火堆后面观看着自己习练战技的孩童。
这两日陈清河已然将村中情况都打听清楚了。
这孩童乃是村中孤儿,名为赵小虎,平日里跟随着村长生活。
见自己被发现之后,赵小虎脸上有着一丝羞愧,但转而却是盯着陈清河道:
“你明明就是武者,为什么还要骗我一个七八岁的孩子。”
陈清河哑然失笑,只能解释道:
“出门在外,多有不便。”
“你如此关心我是不是武者,想来定是有事相求吧?不妨说来一听。”
赵小虎听后面露惊讶之色:
“你怎么知道的?”
陈清河笑而不语,他又不是傻子,这两日在村中走访,他亦是发现了些许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