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不瞒你说,还差点死了。”蛇尾巴将挂在身上的黑袍扯下来随意扔在一旁,一道道极深的伤口纵横在他身上,像是被野兽撕裂的痕迹。
那些伤痕虽然可怖,但都已经止血了,蛇尾巴全然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地盘,小心翼翼的处理着伤口,将与血肉黏在一起的布料扯开,露出里面翻开的皮肉,有的深可见骨。
“你就不能给我找点处理伤口的东西吗。”蛇尾巴斜了他一眼,好像是在埋怨他不懂事。
魏谆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伤成这样还来我这里,你就不怕我趁机杀了你。”
听他说这话蛇尾巴也不再处理伤口,脸上的肌肉渐渐组成一个嫌弃鄙夷看傻逼的表情:“我受伤了不代表我变弱了。”
的确,像蛇尾巴这种在会场混迹已久的人底蕴是很厚的,他既然能出现在这里就是笃定这些新晋伤不了他。
“你发发善心行行好,给我找点水和毛巾,等我处理完给你个好东西怎么样。”蛇尾巴一挑眉毛,他手里随便一件东西对于魏谆这种小菜鸡来说都是难得的好宝贝。
“送上门的东西不要白不要,我又不是那么有尊严的人。”何况这里又不用他自己交水费。
魏谆很大方的打了半盆温水给蛇尾巴,没洗两下就洗成了半盆血水。
普通人看到这么多血都会觉得不适,魏谆也是如此,将视线瞥到了一边。
“和你一起的那个黑袍呢。”
“他伤的比我重,这会应该在哪个犄角旮旯藏着。”蛇尾巴从外衣口袋中掏出来一卷纱布,雪白的纱布有一半已经被血浸脏了,但也将就着缠了个七七八八。
“你们,只是做试炼?”
蛇尾巴阴恻恻的笑起来:“我要是什么都告诉你了,那在会场中就缺少了很多乐趣。”
这话回答了魏谆还压在肚子里的疑问。
“给你个好东西。”蛇尾巴手伸进口袋中摸了摸,缓缓拿出来一个折射着光亮的物件。
魏谆拿着那个水晶发夹看看蛇尾巴又看看手上的东西,那是个淡蓝色的水晶发夹,上面的石头都是真货,颜色清透浓郁,即便在昏暗的房间内也闪烁着光亮。
他能感觉到,这个发夹里面藏着东西,拿在手上离得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