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貌了。
猩红的月光从玻璃挤入,狰狞的侵蚀着所有的房间,将一切腐烂散发着恶臭的真实剥离,幸福与痛苦分割,披上人性的伪装,他们是这个血色舞台上唯一的舞蹈家。
“走!”
所有的道貌岸然都被处以极刑,烧焦的皮肤渗出恶臭的粘液,他们曾经引以为傲的道德一触即碎,在罪恶的怒火中消亡,将他们脆弱的血肉浸于悔恨之中引燃烈火。
所有伥鬼都受到了驱使,电梯,安全通道,所有可用的通道都朝他们涌入。
伥鬼并不难对付,但难就难在他们的数量太多了,整栋楼的住户少说也有两三百人!
没来及点燃的烟滚落在地上被碾碎,魏谆挥舞着太平斧将扑过来面目狰狞的伥鬼砸碎。
挥舞的次数越多,时间越长,魏谆脑中分离的失控感就越发强烈。
意识无力,身体的控制似乎被另一个人争夺。
倒爷从第一次合作就发现了魏谆的异常,这次的变化更加显着,时间拖的越长情况就越差,他从冲进了1703的阳台。
脆弱不堪的玻璃直接碎裂,1702的房间内正躺着一个女孩,左臂被死死缠住,裸露在外的部分已经肿胀发紫,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因为缺血而坏死。
当年发生在李同书身上的悲剧马上就会再次发生。
“他妈的活畜生!”
有空调外机做衔接,倒爷扒着窗框与阳台外面的支架侧着身体向1702的阳台移动,玻璃打碎的动静将半昏迷的女孩惊醒。
届时魏谆也紧随其后从窗户冲进了1702:“这里绝对不是原先的大楼。”无论是玻璃还是门板墙壁都像是经过了严重的灼烧和腐蚀,十分脆弱。
女孩干涸的眼眶再次浸满眼泪,她已经不知道哭了多久,但这次或许看到了希望。
“这孩子不错,在这种情况下见到倒爷这样的人还能视作希望。”魏谆将匝住女孩手臂的细线全都割断,汩汩逼近黑色的血顺着胀紫的手臂流下,女孩却麻木的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倒爷将女孩脱臼的下巴装回,口腔压迫太久,发出的声音只能勉强构成破碎的音节。
但眼下的情况也不需要再多做解释,魏谆直接点燃了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