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而已。”
“没错,不过和我们没有关系,是驻守和晋级的那些人起了冲突,平时也经常发生,不过上一次是有点过于激烈了。”
“这么看来蛇尾巴和他一起的那个人是驻守或是晋级一派的。”从进入惊悚城区后魏谆就一直没有放弃过想要寻找蛇尾巴的想法,只不过苦于完全没有线索,现在有了基本的方向就容易多了。
业火嘴角一抿:“我解答了你的疑惑,现在你是不是也得向我表示一些诚意了,竞选人不可以暴露自己的真实信息,魏谆这个名字是你在惊悚城区中活动的身份,还是一个假名字?把你的名号告诉我。”
业火并不算高挑,但往那里一站首领的气势相当足,魏谆露出一个苦笑:“不瞒你说,在进入会场之前我确实一直叫这个名字,我自己也是在前不久才刚刚知道这个名字可能并不是我的真实姓名。”
“至于名号,我和很多人都解释过,并不是我不想要使用,而是这个词听起来确实不太吉利。我的名号是‘瘟神’。”
“瘟神……”业火口中低声念着这个这两个,很快她猛地抬头仔细的看着魏谆,构陷之形立即伸展触须,牢牢包裹着魏谆的脑袋,这些都发生在魏谆的皮肉之下,从外面并不能看出来什么变化。
很快,魏谆就感觉到暴虐的特质开始翻涌,像是从水底向上拱起。
业火在对他使用特质。
“象征着缠身的灾厄,高权。”
业火似乎短暂的呆住了,魏谆趁机问出了自己疑惑:“高权很少见吗。”
“和摘胆说的一样,你真的是一个很奇怪的人,一些不寻常的信息你知道很多,而在这里算是基本常识的东西却知之甚少。”在道出魏谆是高权后,业火的态度语气都软化了许多。
“不多见,至少我们这些个抱团取暖的团体中没有高权,应该说有权的人都很少。”
惊悚城区中既然有人选择拉帮结派抱团取暖,那么也有人有自己的想法独自行动。
如果不是因为造神计划的工作量太大,魏谆也不愿意和太多的竞选人产生联系,比起和竞争者和潜在的敌人虚与委蛇,魏谆更愿意投身于自己的计划行动中。
业火从桌下拎起一个银灰色的手提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