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帽子。
杨济同是越想越心烦,办公椅上坐都坐不住了,站起来在这屋里直拉磨,转了一圈又一圈,田朝阳看的都有些眼晕。
“这样吧!先停工,再让陈宝胜把该赔的给村民赔了。先把村民的嘴堵了再说,等基本工作到位后,咱们再研究研究,是让他彻底关停,还是上环保设备,你说呢”?
田朝阳接茬道:那没问题呀!但这事不能等啊!咱们现在必须跟陈宝胜商量清楚,是关?还是上环保设备?隔壁那俩货可盯着呢,随时都可能抓咱的把柄,突然发难,到时候咱可就被动了。
杨济同深以为然的点点头,道:我现在打电话。说着又坐了回去,直接用办公室的座机给陈宝胜打个电话,说起了此事。
田朝阳竖着耳朵听,同时观察杨济同的表情。这一听一看也就知道了陈宝胜的态度,对于关停砖厂的事,陈宝胜不乐意。因为一旦关了,这些成品砖他就要买别人的,就会大大增加他的建筑成本。
而且上环保设备他也不乐意,一套环保设备几百万的投入。关键那玩意儿费电,不说保养维修,但是电费一下就是不小的支出。
田朝阳这是对陈宝胜有了个清晰的认知,陈宝胜就是一个贪婪的商人,他对自己热情友善,并不是因为自己是个好人,而是因为头上的帽子。
他压榨底层的人毫不手软,更是唯利是图,对这个社会没有任何的责任感和正义感,眼睛里有的只是利益,这样的人只能是相互利用,至于交情也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