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庆伟看一下罗冰,哀求道:书记,这事我真不知情,更没参与,你要相信我呀!
罗冰水头也不抬的说道:让我相信你很简单,把你以前和马洪满干的那些事抖隆抖隆,我对你网开一面,宽大处理。
马庆伟一听呆住子,那些事儿哪能说?真要说出来,自己马上就得玩完!自己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改邪归正,从今以后我不跟着马洪满混了,更不能帮他作恶。甚至可以站到罗冰这头,但绝不能牺牲自己的前途。
“你开个口,我可给你机会了,怎么着,你这是不想把握这个机会”?罗冰见他不说,抬头看着他,说道。
“书记,这以前的也都是些陈年旧事,您大人有大量,就既往不咎了呗?我向你保证,以后绝不再跟着马洪满为非作恶,行吗”?
罗冰不置可否,田朝阳更不吱声。
“书记,今后我绝对跟他划清界限,绝不再帮着他干这些害人的事。我要是知道他害你们,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马庆伟又加了加码。
罗冰冷冷的说道: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敢在为虎作伥,有和你算总账的那一天。
马庆伟赶紧表态,说不敢!他昨天其实就想好了,这次马洪满在失败,那就说明他在县里大势已去,自己不能再跟在他屁股后面了。不能跟着他一条死路跑到黑,最后跟他一起倒霉,实在划不着。
田朝阳摆摆手,示意他走人。
马庆伟小心翼翼把那一份材料放到罗冰的案头,扭头走到田朝阳身边,哈着腰问:田主任,我能问问吗?马洪满这次能不能垮台?
“不好说,但怎么也够他喝一壶的。不过你放心,他早晚有那么一天,胡南中就是他的前车之鉴”。
马庆伟听他祈祷被带走的胡南中,心里就是一激灵。
“你回去了好好想想,能想什么,你就来说一声,也算是你将功折罪”。
马庆伟听了心里就开始活动,跟他道个别也就出去了,边走边琢磨,怎么样才能将功折罪?把自己摘干净,保住官位。
“他已经开始动摇了,马洪满倒台指日可待”。罗冰笑道。
“是啊,他的势力越来越弱,但是姐,咱们还是要多加防备,兔子急了咬人,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