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吩咐?还是他有什么事要自己帮忙?再就是县里有什么篓子又捅上去了。
“嗐,你这小老弟真是,都是一家人,叫什么闻处,以后叫声哥就行”。
以前也没怎么打过交道,田朝阳还是想跟他亲近亲近。虽说还有一段时间他才会下放到基层,但这段时间人家还是妥妥的市府一秘,该说不说,好歹人家也是棵大树。
“那感情好,哥呀,看来你是知道市长对我的安排了”。
闻史呵呵笑道:这以后咱哥俩也算是师出同门,这以后可要多亲近,啊……
“那是必须的嘛,呵呵”。田朝阳心想:难道他就因为这个给我打电话?
“你们凤凰县新去了两个县领导,一个是正新市调过去的,另一个是市纪委派过去的。你和罗书记还不了解他们的个人情况吧”?
闻史这话一说,田朝阳知道自己想错了。不过转眼他也知道闻史是为什么给他打电话了。
“确实不太了解”。
“我一猜你们就不知道,我打这个电话就是要跟你说说我所了解的这两个人的情况,方便你和罗书记跟他们打交道”。
田朝阳大喜道:嘿,我先谢谢闻哥。这可太好了,哥,你这是瞌睡送枕头,你快说说。
闻史这一说,田朝阳才知道。丁了相这个人了不得,正新市本地人,可以说是农村飞出去的金凤凰。上个世纪末毕业于“葱花”大学政治系。毕业后本来是应该留在某部委工作,结果让人给顶了。
本来雄心满志,结果一毕业就遭到了社会的毒打,没打死也算是遍体鳞伤,只能是回正新参加工作。
这工作以后啊,就变成了个愤青。十分厌恶官场上的关系户二代弟子,总的来说就是他变得恃才傲物,什么人都入不了他的眼。
看不起身边的领导干部,认为上级领导出身学历不如他,能力才华更别提了。一个个的天天正事,干的不正经。不正经的事干的很正经,只知道在台上喊一些假大空的口号,台下贪污养情妇。
同僚下属他更看不起,认为这些人都是凭借着父辈的关系才混进了政府机关,整天只知道混吃等死的熬日子,熬到退休算拉倒,如同蛆虫。
当然这些事确实存在,而这种情况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