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其南把他扔在了小区大门口,田朝阳临近自己的家门时,远远的就看到老爹送了一位客人上车,而且这客人还有点眼熟,一时也没想起是谁来。不过看车子的牌照,这人是市里来的,或者说是省城来的。
“哎呀,那个孙子这么快找上门来了”?
田朝阳心里嘀咕了一句,自己用手法阴人的事让他爹知道了,肯定又要挨训,弄不好了你再揍自己一顿。
“今天有个朋友找到了我的铺面,说市里有一个后辈,好像是中了截脉之术。这个人叫刘晃,你认识不”?
田朝阳一看,客厅的茶几上放着家法。这家法是啥?就是那么粗的一根枣木棍,油亮油亮的,都包浆了。田家不仅医术有传承,这根小木棍同样是传承。
“啊啊啊啊!认认认识……”
田朝阳都结巴了,要说怕吗?也怕也不怕,毕竟又没有真的以术害人,只是小做惩戒。尿两次裤子难受几天也就好了,要说怕的也是真怕,老子想打儿子,总能找到理由。
“他他他有点病,我也给他瞧了瞧,两天就跑,不是,两天就好……”
“你已近而立之年,我也老了,管不了你了,你以后好自为之,心里要知道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
“做医做官做人,心中都要有个德字,这个得字就是你的良心,以后做什么事的时候,摸摸自己的良心”。
“当当当”。
这可不是有人敲门,是老头拿家法敲的茶几面。
“诶,诶,诶”。
“怎么回事?这怎么还让人找家里来了?来的好像还是个省里的什么领导,我也没往前凑,孩子,谁又惹咱了”。
教训完田朝阳,老头背着自己的包走了。没办法,老头也要上班坐堂,挣点钱也不容易。
红梅姨见田老头走了,挺八卦的向田朝阳打听怎么回事?
这事也没什么好瞒的,再说了,田朝阳拿她当自己的亲娘。就把周五那一天,跟市委书记秘书刘晃怎么闹矛盾的事说了一遍。
“活该!再碰上这种下贱的人,你就打他,别留情!什么身份呀!他欺负你”。
“呵呵呵……”
…………
“娘,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