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天,他的妻子过来看他的时候,他好像发病了,他疯了似的把妻子摁进了柜子里面。”
“妻子死了,女儿在到处找妈妈,爸爸回家了。”
“后来,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女儿在天花板上,妻子在自己的身下。”
“他或许是做了梦,不记得自己到底身在何处。”
“不,我要保护我的家人,谁也不可以靠近这里。”
顾朝夕稍稍愣了一下,抬眸看向裴宴,把自己手里拿着的那张画放回了桌面上。
“这里,指的是哪里?”
就像是为了回应顾朝夕的这句话,原本下来的入口,突然在此刻猛地关上。
这个声音所有人都听见了。
此刻,除了沈尧和罗镇先还在一楼,其他的人几乎都在这间地下室里面了。
苏昭然抓着沈蓝的袖子,眼睛却是望向裴宴和顾朝夕的:“我们怎么办啊。”
顾朝夕沉下脸来,一只手按在桌面上,另一只手里还提着煤油灯。
“沈尧肯定发现我们被关在地下了,他会想办法,但是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
“地下室里肯定有出去的方法或者打开出口的开关,我们找找看。”
这间地下室本身并没有很大,他们几个人稍微分散站的开一些,就能靠着煤油灯的光亮看清整个房间了。
除了角落里面的那只狗,整个房间就只剩下一个桌子而已,但是这个桌子也极其简单,抽屉也就三个而已。
众人在房间里翻找了一阵,也没找到什么有关钥匙一样的东西。
在楼上的沈尧,确实在第一时间就发现通往地下的通道关闭了。
他立刻跑到那块地方,想把通道口再次打开,可是这一次无论怎么按那块位置,都没有任何变化。
他拍打着地板,大声喊他们的名字,却没有人回应他。
看样子,这个楼梯下去到房间,这段距离根本没有办法让他们听到隔着厚地板的上面的人的喊声。
沈尧用力锤了两下地板,有些丧气地撇开头。
却在看见墙边的工具时,眸子又闪了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