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但是在看见戒指的一瞬间,联想到的却是顾朝夕和裴宴。
他回想起自己第一次和顾朝夕重逢的时候,她的手指上就带着一只绿色的翡翠戒指,似乎闪着格外亮的光。
后来她重回舞台的时候,手指依然戴着。
当时出于礼服和谐的问题,商卿曾劝顾朝夕把戒指摘下来,但是被她打哈哈扯过去了。
后来她的演出中,那枚戒指也一直带着,商卿也没说过什么。
如今,他算是明白顾朝夕为什么没有取下来了,因为根本取不下来。
起初他并没有戴戒指,只是好奇,就把这两个东西放在了桌面上研究。
夜里太困了,他不知不觉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等到惊醒的时候,却发现戒指已经戴在手上了,怎么摘都摘不掉。
为了把戒指摘下来,他在家里尝试了好多种方式,到最后,戒指没有摘下来,自己却因为撞到水池上把脸颊磕破了。
这大概就是昨晚的全部过程。
商卿朝着顾朝夕看过去,眼神晦暗:“它所说的,我一定要去吗?”
他现在工作很多,人生正是顶峰的时候,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情。
顾朝夕看了一眼裴宴,目光又转回来放在商卿的身上。
“是的,一定要去,否则会被抹杀。”
他起初大概觉得,不可思议,认知之外怎么会有这种。
可眼前的几人,却是实实在在经历过了。
他弯下腰,双臂枕在膝盖上,整个脑袋垂着,这让他感觉到十分的迷茫。
“逃不掉的。”
顾朝夕给他解释着,大概也是希望他能好好活着,从位面走出来,又告诉他一些比较通用的技巧。
至于商卿之后靠着自己能不能过关,谁也不知道。
“你……多久了。”
商卿哑着嗓子问她,依然低着头。
顾朝夕想了想,时间好像有点久了啊。
“半年吧。”
她有些记不清了,有时候真的觉得位面的时间太长了,太难熬了,就像是过了几个世纪这个样子。
她朝着商卿那边靠了靠,抬手按在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