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道:“师父的意思是说,北方的地谁打下来就是谁的?”
“对!”
“皇帝这是要牺牲后世之君的庙堂格局,来成全他的威名?”
“不,皇室肯定在策划着什么,如今这天下是一盘明棋,皇室挑选的继承人,不可能看不清天下的局势,但他们过去一个甲子的时间里,三代皇帝都在忙着对北方的战争,这里面肯定有你我不清楚的深层原因。”
玉成道人看得更多一点。
这话说得没错,凡是能布局这天下的人,都不是蠢蛋,不可能看不清天下的局势,只是有时候被局势束缚。
要脱困,就得先摆脱束缚,对于皇室而言,对北方用兵无疑是解决争端的最好手段。
而且只要利益给得足够,不管是世家大族,还是修行界的能人异士,大概率都愿意付诸行动。
“所以二师兄现在又变成了主战派吗?”王平笑着问。
“他现在有自己的主张,而且,他修的入世,主张是人道里的‘中’篇,刚好与新皇的想法吻合。”
“二师兄也想在北方战争中分一杯羹?”王平听出师父这句话里的真正含义。
“对,他身处局中,要是小心应对的话,说不定真能争取到一个封王的名额。”玉成道人笑呵呵道出其中奥妙。
“他想修功德?”
“对!”
王平闭上了嘴。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师徒两人就这个问题详细的交流了意见。
等王平再回到山顶道场的时候,胡浅浅早已等候多时,她待在山顶道场时,没有在白水湖那么跳脱。
雨莲还接回了沈小竹,此刻沈小竹正在往小院水缸里挑水,雨莲躺在屋檐上休息。
王平回来的时候,胡浅浅第一时间以道家礼仪行了弟子礼,沈小竹慢了一拍,因为她要放下肩上的水桶,而且行礼的动作比去白水湖之前要标准了一些。
“听雨莲说,宁州路那位妖族炼丹师有异动?”
“正要向师父汇报…”
胡浅浅走到石桌旁边,抖了抖她毛茸茸的耳朵,低垂着眼皮说道:“那位炼丹师名叫山景,外表看起来是狐妖,但其实本体是一只羊妖,而且还是家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