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直接碎成两半。
“怎么了?”
“国运当头,禁止卜卦!”王平吐出八个字,随后一挥手,地上的筊杯化为了一团粉尘。
“说起国运,我刚才感觉到有人试图探查我的行踪。”雨莲提醒道。
“估计是那位小少爷的事情,但伱只要不离开我身边,就不会有事,退一万步说,就算真查出来是你,那位相公也拿我没办法。”
王平回答的时候走向小院大门,雨莲则赶快钻回王平的衣袖里。
推门而出,一股伴着浪香炉气息的冷风从河道上面袭来,王平看着路过行人的样子,也装着紧了紧身上的棉衣,掀起披风上的防风帽带上。
走到街头的时候,一个十多岁穿着破旧棉衣的小奴隶,提着一个小火炉靠过来,一旁把自己裹得严实的大妈笑着说道:“李家少爷,是外出吗,要买一个火炉路上取暖吗?”
王平这两天经常出来走动,街坊邻居也知道是他是子闳的好友,来上京城暂住一段时间。
“多少钱!”
“二十文,可以管三个时辰!”
这个价钱对于上京城而言并不算贵,但对于南方地区的百姓而言就有些贵了。
王平目前的这个身份是继承了家产的独子,大冬天里肯定不会在乎这么点小钱,于是他果断付了钱。
“晚上我让人去黄大人府上拿炉子?”大妈笑着问。
“好!”
火炉是用一些废金属和陶罐组合而成的,里面烧的是耐燃的木炭,有一面还用一层棉布包着,可以将它靠在下腹放着。
路上这么做的人很多,不过大多都是自己家带出来的火炉。
“李家少爷,今天上哪去?要坐马车吗?”一个小巷里走出一个穿着棉衣的中年人,他身后有好几辆小型马车。
“打算去黄羊山看看。”王平笑道:“听说那边的雪景很美。”
“美个屁,骗你们读书人的,现在要去玩的话,还是得去城内的听雨楼。”旁边一个租娇子的老汉嗓门很大。
中年人看到抢生意的无比恼火,正要呛话的时候,王平笑道:“我今天就去黄羊山,听雨楼改天去看看,走吗,多少钱?”
“来回一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