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孵化一条灵蛇?”
已经出生的灵蛇很难契约,就连子栾都没有契约成功,所以他就想换一个方式,以水修的神魂和灵脉来滋养灵蛇一族的蛇蛋,在灵蛇还没有破壳之前就签订好契约,或者用它们去和成年的灵蛇夫妇做交易,换取一枚快要孵化成功的灵蛇蛋。
子栾低头看着手里的水晶,说道:“灵蛇一族与我们修行的《太衍符箓》天生契合,我是想尝试不同的方法。”
“你要谋划第四境?为何现在才谋划?之前的机会却要白白让给…”
却彩后面的话没能说出来。
子栾笑呵呵的说道:“此一时彼一时,太衍教重立在即,未来的名额将不会有那么多的因果。”
却彩认真打量子栾两眼,“你谨慎过头,让我想到《天人注解》里描述的‘争与不争’的道理,而且未来的名额不一定轮到你。”
“或许你说得没错,府君将‘争与不争’演绎得很好,而我却演砸了。”
“你‘演绎’两个字用得好!”却彩甩了甩袖袍,起身走到门口,望着已经暗淡下来的天色,轻声说道:“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无德。”
子栾端起茶杯闻了闻茶香,看着门口的却彩说道:“又是那本无名经文吧,我记得这句是‘处实去华’的开篇,你似乎对府君写下的这部经文很有兴趣?”
却彩轻声说道:“他是成功者,而我们都是失败者,失败者阅读成功者的著书,有什么问题吗?”
子栾摇头,“他这本书只适合读,修行人性时或许有用,但修行是自己知道,知道却未必要做,甚至做的要与知道的相反。”
“比如现在青浦路的事情,他让我们来监视临水府,可他根本就不在乎,不在乎天下乱不乱,你听,外面那些孩童的声音,他在乎吗?”
“你在乎吗?”
“哈哈!”
子栾大笑,“你看起来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府君在谋划天下,可他根本不在乎这个天下,甚至不会在乎成功与失败,因为他的利益不在这里,之所以要我们来监视,不过是他随意落下的一枚棋子。”
却彩转过身,与子栾对视,说道:“你放心,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