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阳那时提议的缘由是想争夺落到‘第一天’手里的第四境名额,如今他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所以面对敖丙的话题,他冷“哼”之后说道:“我要是不同意呢?”
“哦?道友可不要意气之争,枉顾中州北方上千万无辜百姓,你刚才那些肺腑之言说完还没有半刻钟呢。”敖丙调笑道。
开云此刻认真的打量荣阳,见荣阳是真的要拒绝,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思考真阳教的真正想法,他虽然接到天工大师的吩咐,要尽全力阻止‘第一天’和太阳教正在做的事情,却不知道为何要这么做。
他对此也是无可奈何,想询问缘由却没有得到回应,有时候他甚至觉得天工大师表面上让他维护传统,实际上的立场却站在对面。
“我要怎么做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荣阳先是冷眼相对,但紧接着又话锋一转:“不过,要是道友能偿还之前的战争赔款,我倒是愿意与道友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敖丙闻言话语一滞,本来准备的说辞一时间被打乱,就听另一边的开云问道:“道友到底是如何想的,不妨说出来与我等商议,毕竟‘第一天’所做的事情已经影响到中州的稳定,如果中州神器定下,北方的旱灾也需得解决。”
他这话说得轻言细语,一副有事好商议的口吻。
荣阳面对开云的态度,好像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也不能像对待敖丙那样粗鲁,否则他就真成了人们传言中的莽夫。
“此事是我真阳教内务,不需要其他人的帮忙。”荣阳只得如此回答,“之前你们发来公文时,我就明确表示过对这件事的态度,是你们一意孤行。”
王平认真打量开云,看着开云的样子,立刻就明白这位金刚寺的大师,并不知晓烈阳真君的目的,这让他略显诧异。
他不认为金刚寺那位天工大师不清楚内幕,如此就只有一种可能,天工大师没有告诉开云详情,这让王平不是很理解。
感应到王平思绪的雨莲在灵海里说道:“估计是懒得说,就像十年前你布置对临水府的战争,不也没有告诉他们详情吗?”
王平不由得暗自点头,只是‘第一天’的事情,要是开云大师他们知晓详情,与‘第一天’和太阳教游说一番,说不定比与真阳教硬碰硬要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