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吗?”
“需要。”
“这不就得了。”韦天应抓了抓白须说道。
郭平站在原地,脸憋的通红,吹胡子瞪眼,“憋屈,真他妈憋屈。”
“咱什么时候让人这么威胁过。”他骂骂咧咧的抡起铁锤,砸得工作台砰砰响。
离开铁匠铺的秦翕撑开雨伞,快步走进了雨中,直到走出一段距离后,悬起的心才放下。
昨夜琢磨许久,他才想通郭平只收加工费的原因—老乞丐的夸赞。一个肯定就让这潜伏在城里的高手对他释放善意,老乞丐的身份定然不一般,至少对郭平来说不一般。
身份不一般那为何要隐藏起来呢无外乎两个原因,要么是追寻什么或被什么追寻,无论是哪一种,都不便声张。
追寻东西,需要在这鸟不拉屎灵气基本枯竭的临安城待五年以上吗
昨夜他可是问过赵小山了,自五年前他被赶到牧场做看守的时候,铁匠铺就存在了。
既然如此,那就是被人追捕了。在被人追捕的情况下给自己卖好,嗯,说明自己对他们二人来说有用。
可王陵一介凡人,仅仅是有恩于老乞丐,甚至谈不上有恩,有铁匠在一旁候着,白婷如何找老乞丐的麻烦。
一个凡人怎么会对这两人有用呢,除非有用的不是这具肉体,而是这寄生于肉体的灵魂,也就是他秦翕。
可自己怎么暴露的呢?这两人如何看透自己的呢?
思虑许久,秦翕找到了答案。
秦翕与王陵的区别无非在于一字“修”,秦翕是修士,但王陵不是。须臾一天,王陵的身体便从凡人之躯变成了弥荡着灵气的修士之身,灵魂从脆弱不堪变成了坚韧高昂。
所以他们也在赌吗?
赌自己是大能转世?
想到这,秦翕咧嘴笑了笑,与聪明人一起就是有意思。这下没有了后顾之忧。
堪堪走到了街道中间,不远处就传来了巨大的锣鼓声,“开始了么。”他看向街道尽头的红色花轿。
白婷今天一改往常起了个大早,一晚上的胡思乱想让她的气色显得有些不太好。在丫鬟的伺候下她很快完成了梳妆打扮描眉画唇,遮盖住了这点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