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翕将灵气外放,隔空一掌劈向那牌匾。
“噔啪!”牌匾崩裂的声音被嗖嗖的雨声掩盖,木块四散崩开,落了一地。
一旁石狮子上被风高高吹起的白绫吸引了秦翕的注意。
白绫?他若有所思,定睛向石狮子看去,却发现一切无恙,与普通的石狮子没什么不同。
顿了顿脚步,秦翕最终提枪迈入黄府,这次他要走大门。
随着秦翕踏入门内,大门上贴着的大红囍字竟缓慢褪去颜色,变得异常惨白,原本正常的石狮子口鼻之中也开始缓缓往外渗血,若是仔细看去,就能发现在它们的双眼之中,隐隐有人影在动。
跨过屏门,转头秦翕差点撞上一个影壁,往后退了几步才看清那影壁上画着些不知名秽物,像是冤魂,也像是鬼物。
“奇怪,这黄府的结构怎么变了。”
略过影壁上的东西,秦翕穿过二门,来到一处抄手游廊。
墨绿黑红色调的走廊,踩上去木板嘎吱嘎吱的响,墙壁上挂着的几幅画吸引了他的注意。
只见第一幅画中画着一个坐在桌前描眉画眼的漂亮女子,脸上洋溢着愉悦的神情。
第二幅画里那漂亮女子在雨中与家人依依惜别,不远处躺着一个红轿。
呃这画的不会是白婷吧。
秦翕脑海中快速闪过这个想法,目不转睛地看向第三幅画。
画中几个轿夫扛着红色花轿走在街上,轿帘被风吹的微微掀起,露出里面身着婚服的漂亮女子,轿子周围则满是欢笑的看客。
“这是眼泪?”
秦翕盯着画中女子手背上的水珠,疑惑道,“不对啊,她不是挺乐意结这个婚吗?”
“嘎吱,嘎吱。”随着秦翕的走动,走廊的地板再次发出声音。
第四幅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破败不堪、杂草丛生的庭院,花轿斜倒在院落中间,新娘被一条白绫吊死在凉亭棱角处,那纤弱的身体不断随风飘荡。
她的盖头不知道飞到了哪去,珠玉凤冠残缺的散落在地上,染血的绣花红袍更是鲜红夺目,异常刺眼。
一时间,整幅画仿佛活过来了,此时秦翕甚至感觉画中新娘那空洞的双眼穿透了画框,紧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