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莺看到是李陶,眨了眨眼睛,嗓音绵软的说道,“陶哥哥是你啊,人家打算去料铺买点材料来着,发现工牌落在这了,这才回来拿呀。”
听着小莺那撒娇的语气,李陶满面春风,语气中隐隐一丝激动,“小莺妹妹要买什么材料?料铺那我有认识的人,可以多给你便宜一些。”
“真的呀?陶哥哥这么厉害呢?”
小莺故作娇羞道。
“是啊,是啊。”
就在一楼大厅两人你来我往之时,公馆四楼,一间异常光亮的房间中,同样有两人正你来我往,只是气氛却不是那么融洽。
端坐在靠椅上的老者率先发话了,“吴堃,这些年你是为公馆做了不少,但你弟弟吴非久也没少闯祸,能擦的屁股馆里都给他擦了,可这并不代表你兄弟二人就可以仰仗公馆肆意妄为!”
面对红衣老者的质问,与其相隔不远的中年人下颌微微扬起,嗓音冷淡,“白老,馆里这些年的照顾我兄弟二人时时刻刻铭记,但我吴堃这么多年为公馆流汗流血,现在仅仅因为一个报道半个月的新人而大动干戈,实在是让人寒心了些。据我了解,是那个阵师无礼在先,非久仅仅是想要吓唬他一番,并没有袭击的意图。”
“你的意思是我判断错了。”白春华轻言一句,声音虽不高,却口气强硬,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不敢。”
“不敢?呵呵,还有你吴堃不敢的事吗?”白春华怫然道,“你究竟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把馆长放在眼里,把公馆放在眼里!大理寺三番五次强调的事情,你为什么还要去碰?还是说这是他罗子元让你去做的?”
“跟罗老并无关系,只是我吴堃为偿旧情。”
中年人吴堃矢口否认道。
“哼哼,跟他罗子元有没有关系你心里最清楚。”白春华说到这停顿了一下,直言无隐的继续说道,“虽然你是他的人,但终归是我公馆的人,关起门来还是要一致对外。告诉你一个罗子元没告诉你的事,因为临安县那档子事,司空徒决定在全郡内开展大清洗,卢枳那个疯婆娘已经在城外杀红眼了,所有跟这些畜生不清不楚的人有什么后果,你不会不知道吧。”
听了这话,吴堃眼瞳一缩,原本平静的脸上终是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