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伯良微微拱手道,却见秦翕没了下文,于是他抬头看向秦翕,却发现其正一动不动得盯着自家的假山。
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他不动声色,微微朝丁少卿扫了一眼,丁少卿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
于是他上前一步抱拳道,“听闻帝子修为被封,我会恰有一物能解,特此献给帝子。”
说罢,他从储物戒中拿出一个灵气缭绕的玉盒,双手递给秦翕。
秦翕这才将注意力收了回来,接过玉盒,心中一喜 ,这俩家伙挺懂事的嘛,倒是不用自己再问了。
打开一看,其中静静躺着一枚白绿色的丹丸。
“倒是有心了。”闻着传来的阵阵清香,秦翕却有点拿不准这丹药的品阶,眼珠一转,出声道,“丁兄这白玉破障丹想必就是为那封冢所准备的。”
“帝子好眼力,此物正是破障丹,即便那封冢功法诡异,在这极品灵丹面前,枷锁也如同虚设。”
“那就谢过丁兄了。”得到答案的秦翕微微一笑,接着像是想起什么一般,讶然道,“本公子这才记起丁兄有惑于那信笺最后一句,这就告诉丁兄。”
听到秦翕要告诉自己那句暗号的出处,丁少卿不禁捏了捏本就紧攥着的右手。
“根据本公子所了解,那一句话是山河会的隐语。”
山河会!那个只效忠于皇帝、神秘莫测的山河会!
听到这个答案,丁少卿微微扬了扬下颌,面色难掩一抹快意,当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瞥见他脸上激动的神色,秦翕暗自腹诽,是不是山河会你自己去查吧,倒是这信笺看起来比自己想的有用的多啊。
事了,他便提出告辞,邹伯良二人恭敬将他送出门外。
秦翕前脚刚走,邹伯良便脸色一沉,眯起双眼,严肃地看向一旁的丁少卿,“你怎么看?”
“亦假亦真。”
“假在哪?真在哪?”
“假在事迹,真在谈吐。”
闻言邹伯良欣慰得笑了笑,一双厚重的大手拍了拍丁少卿的肩膀,“少卿,我一时都不知道你到底成长没有。我去放开蒋书正与麻传景二人,剩下的事你来做吧。”
“少卿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