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待尝试起来。
默念清风诀,脚下清风骤起,他闭目将自己想象成由下往上飘落的花瓣,只觉身体一轻,竟缓缓飘浮起来。
“哈哈哈草!”
秦翕来不及为自己成功高兴两下就从半空跌落了下来。
望着空荡荡的气海,无奈耸耸肩,天资根骨的差距就体现在这了,王陵不仅气海小、识海小,甚至连那啥都小,他算是对这具身体失望透顶了。
屏息吐纳,将近半个时辰后,又行了的秦翕继续尝试飘浮。
与此同时,外界,梁闵的鸿胪寺中来了不少的贵客。
“诸位同道,想必都是为齐天侯一事而来的吧。”
寺丞梁闵看着左右坐了一圈的身影,笑呵呵地问道。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下方的诸多身影或高或矮、或身穿长袍或身披铠甲、或安静得人畜无害或冷厉得等闲不近,各人各样,不多不少,正好九道身影。
听了他的话,只见一个白面书生一展手中羽扇,拱手向坐在右边上位的梁闵问道,“梁大人,我等来的迟了些,有些问题还需向梁大人请教。”
“卢公子请讲。”
“那齐天侯于何时影降?”
“夜深丑时。”
“当时城中可有大事发生?”
“并无。”
听到这个答案卢公子一挑长眉,合上羽扇,对四下说道,“梁大人之言诸位也听到了,依本公子看,还得诸家下场做上一二。”
“哼,范阳卢氏也是不行了,才会派你卢洋大放厥词。”
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率先响起,直指发言的卢公子,循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身着华奢长袍,身材略显臃肿的青年满脸不屑道。
卢公子闻言也不气恼,反而轻声向他对面的福泰男子试问道,“郑兄有何高见?”
两人争锋相对,在座的其他人心底却均闪过一丝明了,听闻两家因为一座洞天起了矛盾,今日一看,果真如此。
那福泰青年冷哼一声,“我自有高见,不像你只有低见,你全家都低见。”
“郑城!”
白面书生也不端着了,放下架子一砸羽扇,高声大骂道,“粗鄙之辈,含鸟猢狲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