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二位皆是郡城阵法公馆在册三品阵师。”
陈春低着头,后背已是冷汗涔涔。
似乎是瞧出了他的紧张,鄢卓一脸古怪之色,“这位公子身为邹会长的贵客,我自然不会做什么无礼之事,小友莫怕。”
陈春闻言猛地看向秦翕,秦翕则仰着头观察起红绿木楼的顶部,哎,这红花戏廊看起来真不错,回头给酣饱阁也安一个。
“王兄莫要再逗我玩了。”陈春苦笑道。
打量着戏神给他们安排的充满曲艺风格的房间,秦翕捏碎一个屏蔽符箓,出言道:“这是我的不是,陈兄,你家中长辈真与大寨有交情吗?”
“我胡编乱造的。”陈春摇摇头,“家中长辈早已去世多年,徒留我孤身一人,倘若有交情,早就告诉我了。”
“陈兄也是好胆魄。”
“这不是话赶话赶上了,就看能不能慑住他。”
郡城 东城豪食府
一间雅致的包房中,阮均正与索清二人对饮。
“索兄,那日我走后你审出什么没有?”
“还是那套说辞,能审出什么。阮兄怎么又想起这个了,案子不是已经被寺丞大人封存了。”
“你我二人投入了那么久,蒋大人说不抓就不抓了,怎能如此!”
看着他愤愤然的样子,索清眯起眸子,“阮兄想说什么?”
“索兄还看不明白吗!”阮均单手握拳一砸桌面,“他蒋书正肯定是收了东西了,说不定连太史丞大人也参与了其中!”
“阮兄慎言!”
索清一拍斗笠,一个无形波纹笼罩了包房。
知道自己说的过了,阮均涩然道:“索兄,我心中不快啊!心中不快!官场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应是哪样?”
“韦案是陛下亲自下旨督办的大案,到了地方,到了郡城怎么就如此怠慢。我等身为朝廷命官,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肩负皇恩使命,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才是身为臣子应该做的!”
听着他忠君的言论,索清倏然想起那个狂傲的人给自己说的话。
“李唐的树根已经开始腐烂了。”
“你忠君的思想太浓厚了,这样是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