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感激去。秦翕接着拿起一个阵图准备参悟,余光却不经意看到了仍垂着头的庄重,心中微微思索,道:“你也来了,这个你拿走。”
从灵材中抽出一瓶增补气血的丹药扔给他,摆摆手示意他也离开。
见秦翕愿意放自己走,庄重俯下身子再次道谢。
等他的背影完全消失,秦翕这才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手中的阵图上,他有预感,这次会有收获。
庄重攥着手中的玉瓶,心中只有复杂,本来他都做好赴死的准备了,到头来却发现不用死,这感觉就像他形容不上来,但是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一种释然感。
接过药瓶,自己就被上了一层锁,可又不能不接,不接的话,他可能真的会死。
“咕。”
不由得又咽了咽口水,庄重忽然感觉到汗衫下自己的身体正在颤抖着,一股冷汗陡然从额头上滑落,湿透他紧握的双手,察觉到自己的“表现”,他心中满是骇然。
那股灵魂威压竟恐怖到了这个地步,仅仅是余威便让自己的身体感知死去,直至现在才想起来恐惧。
摆动的双腿实在让他走不动路了,庄重无奈靠墙坐在了地砖上,静静看着干涸血液中奎仔死不瞑目的神情,过了一会,他错开视线,微微有些叹息,不知说些什么。
随着惊慌减退,庄重站起身顺着来时的路,小心翼翼地避开几个杀阵后向出口走去。
呼呼—
外面不知何时刮起了大风,粗糙的黄沙摩擦在他的皮肤表面,发出金铁交鸣的声音。驻足凝望片刻,他转身离开。
“这么巧啊,庄重,你也来沙外沙了。”
一个爽朗的声音从右前方响起,庄重定睛望去,只见三个扛着阔刀的刀客站在不远处。
“王元,好久不见。”
为首的刀客走到他身前拍了拍,“是好久不见,进来都一个多月了,愣是没碰见过。怎么就你一个人?”
“死了。”
王元眼皮一跳,“都死了?”
“火峰死了,那个外人一进来就跟我们分开了。”
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你有什么打算,要不跟我们一起得了。”
明白他的好意,但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