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陇右府述职呢?”
韩仕福轻轻推抹着茶盖,轻声道:“司空大人的想法本官自是不清楚的,可这妖魔确实是要剿的,它们太猖狂了,今日敢在县城搞血祭,那明日是不是就敢在郡城里玩屠戮,只有让这些畜生长记性了,打得它们怕了,再伸手时才会想起来疼。”
讨论无果,厅堂中众人纷纷散去,只留下了韩仕福与笑呵呵的梁闵。
“韩大人,何必与宁将军弄得这么僵呢,都是陇右治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老梁啊,不是我故意找事,陇右府这些年越发肆无忌惮了,有了军权不说,还想要郡内政权,他们这是想要自立啊。”
韩仕福直愣愣盯着梁闵,想在他脸上看出什么。
“韩大人,别看了,我做这个鸿胪寺丞,求得就是个清净,你应该去找麻大人或者山河会反映,你问我,那我又不知道。”
“好啊,老梁,还是你会玩。”
“不敢玩,求个清净,求个清净。”
“宰哥,他韩仕福是不是真的在躲,看起来已经很明显了。”
“就是因为太明显,才不好做文章。人家剿的是妖魔,保的是百姓,你有什么理由诋毁他?”
“司空徒真的要与节度使斗上一斗了吗?”
杜宰停了停,“明斗不会,暗斗不少,他们的恩怨有些年头了,开元五百年司空徒本可以调任京城,没想到被陇右府的人抢了个先,自那以后,就生间隙了。”
见三人脸上的好奇不减,杜宰干脆继续讲了下去,“最有意思的是之后的第三年,吏部考功司与吏部司在铨选中对司空徒进行评定,将他从三辅调离到合川郡当太守,归到陇右治下。”
“你们知道当时两司的郎中是谁吗?”
“姚崇的人?”
“非也,这两人一人是韦家的人,一人是裴家的人。”
“你的意思是说,司空徒之所以敢跟陇右府叫板,是因为背后站着两家。”
“我考考你们,他们两家为何要这么做?”
三人一阵冥思苦想,先前称杜宰为宰哥的青年率先给出了答案。
“因为韦家与裴家的人基本都在吏部、户部,他们是文官集团的代表,而哥舒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