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要了他的性命,而后很突兀地问了一句,“你与吴堃是什么关系?”
柳元年还没从为奴为仆的苦涩中挣脱出来,闻言,他语气复杂道:“吴堃作为官府站在明面上的人,暗地里控制着法馆的名额交易,与我算是同僚。”
“名额交易?”
“我只是柳氏法馆名义上的馆主,馆主实则是蔡大人。法馆的弟子名额是明码标价的,记名弟子一万中品灵石,正式弟子五万中品灵石,亲传弟子十万中品灵石。”
“仅仅是记名就要一万?据我所知国子监一年才五百中品灵石,百姓为何要报你的法馆呢?”
“公子有所不知,国子监教的太过平凡,而我法馆教授功法基本都是青品,甚至还有橙品,自然选择的就多。”
柳元年知道自己应该叫他主人,但又实在拗口,酝酿着勉强叫了声公子。
王子闭上双眼,他似乎已经接受了柳元年变节、自己被囚禁的事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