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致自己于死地的那种。
“我已经跟蔡大人禀报过了,吴堃的动向我并不清楚,甚至就连他的陨落也是罗子元告诉我的。”
“我可不是来问你这个。”旗彪抠了抠脸上的血痂,“死在别人手里算便宜他了,不然老子迟早也杀了他。”
“蔡大人对王公子的意向很感兴趣,希望与王公子详谈。王家的人不在吗?”说到这,他旁若无人地放出灵识,向后院探去。
“旗彪!”
柳元年呵斥一声,精神力尽出狠狠砸在了旗彪的灵识上,将他砸了个闷哼。
“你看你,又生气。”
旗彪又笑了笑,仿佛刚才受伤的不是他。
柳元年强忍怒气,沉声道:“王家的人昨日全部离开了,走得很匆忙,且没有告诉我去向。”
“这么突然?”
“嗯,不送。”
闻言旗彪舔了舔嘴,“既然柳馆长这么不想看到我,那我就走喽!下回见!”他将抠下来的血痂弹到地上,迈着大步起身离开。
射出一道灵力,将还未落地的血痂打得粉碎,柳元年怫然盯着他大摇大摆的身影。
旗彪感觉到目光,不屑地在心中冷哼一声,“迟早也杀了你。”
“十一哥做的?”
丁少卿脸上看不出悲喜,自从他来到唐王朝,这位同样庶出的哥哥便视自己为眼中钉肉中刺,这次无非是没给禄临行方便,竟然想借王氏的手杀了帝子给自己一个警告,当他是泥捏的不成!
秦翕见他面色翻涌,便将目光投向房间中间的假山,他没追问丁少华为何要这么做,丁少卿同样也没询问王子的下场,因为这都是对方的私事。
压下怒气后,丁少卿眼中重新恢复了平静,他转而把心思放在了秦翕身上,虽然猜到齐天侯影降的原因可能是因为此人,但他选择把这个猜测藏到心底,“周兄,明日便是春祭开始的日子,卯时准时祭祀,天下商会的席位在中心广场左侧。
点点头,秦翕告辞离开,他要去公馆找一下屈姓阵师,看他对那块残缺阵图有什么看法。
来到公馆,今日当值的是高松明,他看见秦翕后打了声招呼,忙完手上的委托后,连忙跑到秦翕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