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白灰,他们坐了下来。
三人出老千的手法并不高明,牌过两圈,蒋书正开始大量赢灵石。
再过三圈,蒋书正开始输灵石,期间偶尔小赢,但总体一直在输。
“啪!”他突然用力一拍桌子,“什么运气啊今个儿,不想玩了!”
这一拍给三人吓了一跳,还以为怎么了呢,原来是输得眼红了,那好办。于是蒋书正又开始赢灵石,渐渐地,三人察觉到了不对,他怎么一直赢啊,牌没做对
又是三巡,蒋书正面前的灵石已经堆成小山了。
“不玩了!不玩了!今天运气好,见好就收,改天再来赢倒你们!”
“那不行!既然来了,哪有赢钱了就跑的道理!”代表赌坊的赌家一扔手中的纸牌,站起身试图吓住蒋书正。
有人唱黑脸,自然就有人唱红脸,另外两个赌客,好言好语劝解道:“趁着今天运气好,多赢两把啊,谁知道明天运气咋样呢?”
“没错,我要是你,就趁机赢个够!”
“真的?”蒋书正目光开始松动,一副听劝了的样子。
“真的。”
两人连忙安抚着他坐好,见他愿意继续赌,侍从也跟着坐了回去。
“真你妈!”谁料蒋书正忽然开口,一把摘下了身旁人的脑袋,“不玩了,没意思了,你们出老千骗我。”
!
其余两人被这突发状况惊得呆住,刚刚还有说有笑的同伴下一息就没了脑袋。
“你你”
“怎么,只准你们骗我,不准我把你们的脑袋摘下来当球踢啊”
听着这怪诞的话,赌家擦去脸上溅落的血花,堪堪稳下心神,咬牙问道:“砸场子的”
蒋书正摇摇头,在他陡然放松的神情中淡然道:“关场的。”
“给你十息联系其他人,不然你就先死。”
赌家眼中惊惧仍然未散,空咽了几口气后拿出传音符,道:“管事,有人,有人闹事,在胭脂房。”
听着传音符里的“等我”两字,蒋书正坐在椅子上悠然地将另一人烧成了灰烬,高温甚至让他连声惨叫都没能发出来。
望着飘落的白灰,赌家毛骨悚然地看向脚底沾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