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我就不知道了。”
从刘乙的讲述中,可以排除老徐叛变的最后一丝嫌疑,不过自己并没有收到两人的传音。念此,秦翕想到一种可能,被他人用空间术法拦截了。
他看了禹方一眼,禹方摇摇头,“司空徒做这件事没有任何意义。”
这时,属于蒋书正的那枚传音符闪烁起来,秦翕一挥手,将刘乙隔绝在外。待两人听罢,他看向刘乙的眼神变了,“你为何要杀你娘?”
刘乙似乎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声音突然充满了仇恨,“因为他们该死!”
“将你拉扯成人却该死?”
“你懂什么!”
“放肆!”禹方抬手欲打,却被秦翕一个眼神制止。
“我是不懂,但所我听到的是你娘为了保护你,与你爹拼命了。”
“嗬嗬,她只是个软弱的人,只是个软弱的人”
被戳到了痛处,刘乙的情绪愈发激动,“你们根本不懂,记忆中只有恐吓讨债的痛苦!有家不敢回,饿到心发慌,我那死爹为了还债甚至带着其他人来欺负娘,他该死!他为什么不该死!”
“你爹该死,但你娘难道不无辜吗?”
“无辜?嗬嗬嗬嗬!无辜!她最无辜了!如果不是她心软,每次都被那死爹的花言巧语所骗,我们早就离开这个地方了,早就离开了!”
“我恨!恨我为什么生在这样的环境!恨死爹为何染上赌博!恨死娘为何这么软弱!我恨啊!”
刘乙声嘶力竭地叫喊,全身抖动得如狂风中的树叶,一双眼睛凶光闪闪,充满了怨念。
秦翕轻咂了咂嘴,拿刘乙的幼年与赵小山、王陵的对比,好像差不了多少。望着眼前这个与赵小山一般大小的男孩,秦翕意识到自己还是低估了人心,同时他也从刘乙的话语中发现了几处疑点。
“按照你所说,你恨你爹娘,你杀了你娘尚可理解,但你娘性格软弱,如何会突然暴起杀了你爹?”
“我不知道!”
“咚!”
刘乙被禹方击飞,摔得头破血流,兴许是受到了仇恨与鲜血的刺激,他的双眼竟然变得猩红起来。
嗯?狂暴?这小子身体里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