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你平时看小黄文吗?”晚饭吃重庆火锅,是虞移提的,陈言乐的陪吃陪喝不用做饭。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陈言正在从锅里捞鸭血“我每天也都挺忙的,没时间看啊。”
“学长你能给我喘几声听听嘛?”虞移正在和一颗夹不起来的牛筋丸较劲“我觉得你喘起来肯定特别好听。”
“你能有三分钟不叫我吗?”陈言以前看到网上总有妈妈群体吐槽自己的孩子不停地叫妈妈叫得自己都快疯了还不能体会那是个什么心情,如果说跟向激川相处是互为父子的话,跟虞移就是妈妈带小宝宝的感觉,这才不到一天,陈言觉得自己头都要炸了。
“我也知道我挺招人烦的,”虞移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也知道,我同学他们也跟我玩不到一起去,我平时其实没什么人能说说话。”
“从你自己身上找原因吧,”陈言用漏勺帮虞移把那颗牛筋丸舀出来“没什么朋友基本都是个人的原因。”
“我知道是我的问题,”虞移一筷子把那颗牛筋丸扎了个透心凉“但是我真的不在乎他们愿不愿意搭理我,玩不到一起去也没必要强融。”
“其实这种事情只要你自己不觉得有问题,那就没有任何问题。”陈言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拿起茶壶给自己续上水。
“学长你有必要这么养生吗?”虞移正在开开心心喝冰镇杨梅汁“吃火锅都不来瓶冰水啊。”
“不是养生,”陈言感觉自己吃得差不多了,“真的不太喜欢喝凉的。”
“学长,如果我给你道歉,你能不要这么记仇吗?”虞移突然换上一脸严肃认真的表情“你要怎么才能原谅我啊?”
“我为什么要记仇?”陈言很无奈的笑了“我这辈子什么气没受过?什么欺负没经历过?如果我次次都记仇我还能活吗?我想躲你远点真的是出于一种自保求生的心理,并不是跟你置气什么的,明白吗?”
听陈言说这样的话,虞移其实多少有点难受。
虞移一直叫陈言学长,其实两个人在学业上并没有什么密切联系,同一个学校的同学罢了,虞移在化学与化工学院学化学,陈言在法学院学法学,虽然同在京城理工,但是虞移入学的时候陈言都已经读大三了,其实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