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陈言午觉睡醒起来,拉开卧室门,正好看到向激川斜靠在沙发上发呆,看得出来正在为什么事情烦着。
“真被辞了?”陈言去岛台上给自己接了杯水,拉开椅子坐下。
“这倒没有,”向激川调整了一下僵硬的身体“刚接了一个陌生电话,是位女士,自称是武珩的老婆,跟我说武珩准备把他们老家的婚房卖了筹钱买版权,那是他俩唯一的资产,还有贷款,他老婆在那边泣不成声,说是这几个月已经吵得很厉害了,好几次差点动手,她也没有工作一直在家带孩子,这房子是他俩唯一的财产了,让我能不能想想办法劝劝武珩冷静一下,他俩孩子还没两岁,再这么下去真的妻离子散。”
向激川说完一只手盖在了脸上,沉默了好一会儿,又继续说:“我都不知道从哪说起,我一直都不知道武珩已经结婚有孩子了,我们两个合作这么长时间,他自己也从来没有提起过这件事,我更没想到他家里这个状况他还会想要把房子卖了,虽然这可能是他老婆的一面之词,但是说真的,这听起来简直就是疯了。”
“确实难以理解,”陈言慢慢喝着杯子里的热水“这种人我感觉你还是离远点吧,就这么个亡命赌徒的心态,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出大事。”
“你之前不是挺欣赏他的吗?”向激川闻言有点意外,坐直了身体往陈言这边看过来“你还说武珩是个没退路的人,有机会想认识一下。”
“没有家庭的时候为了理想孤注一掷我是真的很欣赏,但是一旦有了家庭还要走这种极端,只能说这人非常自私凉薄没有责任感,不给自己留后路叫破釜沉舟,为了自己断了别人的后路这是无比缺德,所以我真的建议你离他远一点,这种人为了自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陈言从小苦过来的,坏人见得太多,眼睛也毒,在向激川跟前说话更是直接。
“至少拍完这部之前我俩都还是得合作的,”向激川知道陈言说的有道理“当务之急是先要阻止武珩把房子卖了,不然他真把自己家折腾散了,我也算是战犯之一啊。”
“你这是想拿钱给我,让我以桦林制衣的名义赞助你们是不是。”陈言一边喝水一边慢悠悠地说。
“是这个想法,”向激川也起身给自己接了一杯冰水“这小说其实并不长,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