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种感觉很复杂,她首先还是很高兴陈言还在厂子里忙这忙那的,证明日子过的挺充实,身体应该也还不错,不然也不会有精力接这种活,然后是因为陈言还是经常性的出远门感到一点难过,其实陈言从来没有和她说过自己出远门都是干什么去,但是葛玥童在玉成村住了不到一年就已经知道了七七八八。说来也奇怪,整个玉成村好像没几个人知道陈言就是董总,或者最起码知道的人也都守口如瓶,毕竟当初在玉成村开了二十来年老华林服装厂一夜之间被抓了二十多个人在当地也算是个轰动性的新闻,陈言作为董春友的儿子怎么可能没人认识,只能说陈言真的有这个本事让所有知道他就是董岑岩的人闭嘴,可是既然陈言又这个本事,为什么就不能让那些闲的没事就开始对他展开道德审判的人闭嘴呢?葛玥童真的不明白。
“想什么呢?”注意到葛玥童思维跑偏,邢宜茹按下自动驻车,漫长的堵车踩刹车踩的脚疼,眼看眼前的车队很久没有挪动意思,只好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了“对了,你好像就是前城的是不是。”
“是的呢,”葛玥童一听到话题开始往自己这边带了,赶紧回过神来“不过师姐你也别太焦虑了,我觉得你助理说的真的很对,毕竟有合同在,对方拿着这两万块钱跑了,工厂一样要承担违约责任,你也没什么损失啊,对吧?”
“是啊,所以你看看我是不是被工作推着走,连自己的性格都被改变了,我以前真的大大咧咧不记事,报名个考试忘记去关注打印准考证的时间,开考那天大清早看日历才想起来今天要考试,赶紧打印准考证,一看考场还离我家特别远,算时间肯定是赶不上了,就只能放弃了,”邢宜茹打了个哈欠“这要是现在的我,提前一个星期就开始焦虑了,要是考场很远的话,开考前一天我肯定就在考场附近住,然后焦虑的一晚上睡不着。”
“这是变成熟的表现啊。”葛玥童真的好喜欢邢宜茹车里车载香薰的味道,但是半天都没找到散发香味的本体。
“其实我现在有点能理解上年纪的人爱瞎操心爱唠叨了,”邢宜茹手撑在方向盘上看着一动不动的车流“年纪越大吃过的亏越多,就会越来越操心,越来越唠叨……哎,不说这些了,你看帅哥吗?”
葛玥童也没想到邢宜茹突然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