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唱比赛这种事情,向激川和陈言肯定是都不参加的,天气越来越冷,人也越来越不爱动,最近向激川总是犯困,经常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反正也没人叫他,他倒是想睡多久睡多久。
这天上午第四节化学课,化学老师说月考之前来一个简单的随堂小测,卷子还没发下来,向激川直接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等睡醒的时候教室里一个人都没有,看了看教室里的挂钟都已经放学差不多一个小时了。
给向激川送饭的阿姨看向激川睡醒了,赶紧收拾书桌铺桌布,安排向激川吃午饭,向激川摸出耳机戴上,还是照旧看电影。
陈言做完食堂的工作洗完澡回来,教室里只有向激川一个人铺着摊子在吃饭,座位不远处的教室后门开着,有个阿姨垂手而立,显然是在等向激川吃完以后收摊。
这也不奇怪,毕竟下午是学校的合唱比赛,全校同学都集中在大礼堂参加比赛,别说教室里了,估计整栋教学楼可能就只剩下自己和向激川两个学生。
陈言现在有钱洗热水了,洗完还可以用学校澡堂里那种投币的吹风机吹吹头发,但是这种改善并没有让他觉得开心,反而觉得自己很恶心,也不配,然后开始莫名的烦躁。
最近这种烦躁的情绪越来越频繁的找上他,甚至压根没有理由的发作,弄得他根本没有办法去专注任何事情,马上又要月考了,刚结束不久的期中考试自己的成绩简直是惨不忍睹,年级排名已经在普通班的水平了,怎么办啊,为什么感觉书上的字一个都不认识呢?
陈言觉得自己要窒息了,这段时间大腿上的伤口总是火辣辣的疼,洗完澡会更厉害,可是陈言觉得还不够,不够,需要更多的伤口才行,陈言伸手去摸胸卡,什么都没有,才想起来胸卡昨天被向激川拿走了。
陈言怔怔的坐在座位上,感觉一种巨大的失落翻涌上来,不行,没时间坐在这里发呆,英语又没考及格,还是题做得不够多,陈言抽出一本练习册,翻开以后拿笔的手却一直不听话的颤抖,怎么回事啊,到底怎么了,这是什么声音,为什么一直细细碎碎的在耳边响起,受不了了,感觉像是有人在锯自己的神经。
陈言很快就找到了声音的来源。
向激川桌上那个还没打开的看着应该是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