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给客户量尺回来,远远就看到虞移正在帮自己拉开自家院子的大铁门,着实有点意外。
“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陈言停好车,拿上东西从车上下来,虞移就在一边等着。
“这不是你的狗哼哼了吗?”虞移这大半天都在忙这写一篇讲稿,顺带还有ppt,估计进度很慢,一头头发被他抓的像个鸡窝一样乱,“我就猜应该是你到附近了,量尺还顺利吗学长?”
“还挺好的,”陈言这一路开着车都差点睡着,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回来的,疲劳驾驶确实很危险,他自己都有些后怕,“我需要先上去睡一下。”
“学长你这个爱睡觉是天生的吗?”虞移跟在陈言后面走,他注意陈言这个睡觉的问题已经有一阵子了,一开始他只是觉得学长睡眠还蛮好的倒头就能睡,后来觉得学长还挺能睡的到哪都能睡,最近觉得陈言这个睡觉好像不是简单的睡眠好和挺能睡,怎么看都有点病态嗜睡的感觉,“我感觉你比以前还能睡了,你这没什么问题吧?”
“之前问过医生,可能是有点缺氧吧,我觉得今天还是开车太久累着了,”陈言自己是真没当回事,反正他上班也不打卡想睡就找个地方睡,比如现在他就非常困就可以立马上楼睡觉,“没关系的睡一觉就好了。”
“缺氧可不是小问题,”虞移跟着陈言走到二楼陈言的房间,一脸严肃的拉住了陈言的手腕,“学长我这次来就觉得你脸色真的好差,你周围的人没有一个人和你说过这个问题吗?”
“我不是一直都这样?”陈言伸手拿开了虞移的手,把食指上的顶针退下来放在床头柜上,其实前几天廖华锦也说陈言脸色看着就不太好,叫陈言抽空去检查一下身体,“真的好困你让我睡一下吧。”
“你等会儿,”虞移起身出去了,不一会儿拿了个指夹式血氧仪过来“你把这个带上我看看。”
“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陈言都已经躺下了,卧室里的空调呼呼吹着冷气,“从哪掏出来的啊?”
“我自己用的,”虞移退役以后一直严格按照体能教练的要求慢慢过度和恢复,关注和记录自己运动前后的心率变化也是一个很重要的指标,虞移平时要做实验经常带手套,戴手环什么的反而不方便,所以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