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廖华锦本来也没想到她能和陈言长期维持这种关系,她总是也很忙,要应对太多事情,一开始的计划是追求几次刺激就差不多了,她也需要干一些出格的事情向父母和逼迫着她的大环境表示一下反抗,顺便彻底撕破脸以绝后患,包个未成年的高中生这种事情是她当时的最优解。当然要是没有这点和至亲说翻脸就翻脸的强硬手段,廖老爷子也未必真能认识到能传承他衣钵的,只有这个孙女。
廖华锦也没想到陈言的脑子比他的脸还要吸引人,所以等她反复思量决定把陈言长期稳定的包下来以后,她就找人给陈言做了个背调,刚好那时候陈言搬去向激川的宿舍了,这么快又勾搭上了向家这边,查查也好,折腾了一个多月,算是把这孩子的那些事情都查了个门儿清,人是个各种意义上都挺干净的人,但是经历的那些事情都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一层了解打底,廖华锦才算是彻底理解了陈言。
不管是陈言对他这一生存在意义的毫无期望,还是他对自己的彻底否定和极低评价,以及从不依赖别人和很难建立亲密关系,总之一切的消极倦怠和自毁倾向全都不是没有根源的,很多能够支撑着人走完一生的东西,陈言早在他人生还没成年的时候就全透支了,而且是掠夺式毁灭式的透支,一点恢复和再生的机会都没留下。
“心脏的事情,你也打算一直拖下去?”廖华锦懒懒的趴在枕头上,陈言拿了条毛巾准备去洗澡,壁灯光线昏暗柔和,照的陈言身上的线条更好看了。
两个人都没穿衣服,陈言每次确定完事了都会洗个澡,听到廖华锦这么一说,抿了抿嘴:“这不是都说了不影响正常生活么,都不影响了,我还怎么管。”
“你命是真的硬,”廖华锦伸手摸索刚才扔到一边的睡袍,“你自己也很清楚这一点吧,作死这么多年还活的好好的,你的身体的求生欲望可比你强多了。”
“照你这么说,”陈言笑了一下,“我死后骨灰还是不要被塞进烟花里炸的满天都是,我直接搞个遗体捐献好了。”
“有些人会把已经死掉的宠物做成标本,”廖华锦收拾着自己枕头上的几丝头发,自从回到自家企业,掉头发的问题一直也没怎么改善,她甚至不得不剪掉了原来那头漂亮的长发,“你有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