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躺在仓库的地上,一头一脸血,嘴巴被贴着胶带,手也被胶带捆在了身后,觉得周围越来越冷,从第一闷棍打下来陈言就知道这凶手真的是绝对的烂泥扶不上墙给这么多机会一点不中用。
大家都知道杀人容易抛尸难,为什么,就是使物体发生位移那都是要付出相应的力量和技巧的,同时还要配合很多工具,一般来说人们哪怕想把家里写字台移走换个地方都很费事,更别说一米多高一百多斤的有血有肉不能自主移动的人了。
所以在被对方的好几闷棍打的一头一脸血但是就是还没昏过去,对方就一直很倔强的一直敲陈言的头和上半身,就像从来没有杀过鱼的人固执的用菜刀一直在拍鱼头想把鱼拍昏,的时候,陈言说行了别打了,你要在哪了结我我最后再给你提供个便利,我自己走过去行不行,不管怎么说我也还是你账面上的三哥啊,帮人帮到底,何况你还是我弟呢。
对吧董承玺。
就这样陈言被董承玺捆住双手贴上了嘴,一路赶着赶到了桦林制衣的仓库里,一进仓库董承玺估计是怕陈言跑了,先给陈言腿上捅了两刀,然后就把陈言扔这儿自己又出去一趟,回来的时候带回来几个大纸箱,他拧开瓶子一瓶一瓶往外倒,陈言闻得出来是酒精,如果不是可能失血太多做不了什么表情了,陈言真的会笑出声。
只怕就算董承玺这把火真的点得起来,自己前脚被呛死烧死,后脚董承玺就得被抓,纵火罪加故意杀人,董春友最后一个好儿子也得进去,搞不好直接送走。
地上的酒精到处乱流,陈言被呛得直想咳嗽,他也知道这次自己的遗嘱终于要生效了,也挺好的,虞移和米新荷已经甜甜蜜蜜在一起了,博士学位也拿到了,他是个学生挣钱不容易,之前给的钱也都没动过,已经设置了定时付款还给他了。
向激川已经可以独自应对博海商贸和他家里的复杂环境了,就连他的小虎牙也在最后一刻帮他找到了,给向激川做的新制服估计他明天就能收到了,只要他别长胖,能穿好几年。
自己这边一死,警察应该很快就能发现董承玺跑来犯案的幕后主使,就算廖华亭能撇得干净,廖华锦也有办法再借题发挥给他做个局,到时候把廖华城一块料理了,廖华锦就没有后顾之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