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婚礼了,但是我还没领结婚证,而且你这么做,那我们之前的过去算什么,你怎么能够这么肮脏这么下贱,就算是分手了,一点都没想过要对我们纯洁美好的曾经负责吗。
crh在电话里痛哭流涕的忏悔哀求,位臻一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她甚至在想下次路桥设计部那边再要搞什么高难度大桥的设计任务,她就去提一嘴把这俩疯子一起筑在桥墩里打生基算了,就这个癫劲儿绝对能让大桥屹立不倒,当然这也只能是想想,纯属口嗨,毕竟前男友在求前任原谅的时候对自己的形容简直让位臻一生理不适。
既然只是想满足生理需求,他完全可以自己解决,不行就去去找个炮友,心理需求就更好解决了,不想心理咨询就在公园找个大爷大妈坐着闲聊天,为什么非得要来以谈恋爱的名义祸害人呢,算了,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理解疯子的逻辑,毕竟一旦跟着陷入这个怪圈,就会无休止的自我怀疑和内耗,最后必然是身心都遭受重创,搞不好还会成为人家这种变态py中的一环。
位臻一不是那种急脾气的人,她一向沉得住气,所以拿着自己的笔记本往楼上去的电梯里,她已经在自我复原了,虽然前男友把位臻一形容成了前女友的替身,是他寻求心理生理发泄的工具人,甚至提起位臻一的语气好像是在形容什么脏东西,但是电梯门打开回到办公桌前的位臻一已经把自己的情绪调整好了。
遇到疯子躲远点,位臻一对这种事情还是有着很清楚理性的认知的,坐在工位前翻开自己的笔记本,整整齐齐一叠花花绿绿的酒吧优惠券在里面放着,位臻一才想起来上次去现场的时候,因为车上没有垃圾桶,就把它们塞进自己的笔记本里面了。
位臻一正想随手把它们都扔掉,突然又犹豫了一下,最后留下了那张桑格利亚酒的免费饮品券。
那天位臻一站在酒吧门口好长时间,这里和她想的酒吧好像有点不一样,至少出来进去的人看着都还挺正常,舞池里的灯光也比较柔和,气氛不怎么嗨,没什么人跳舞,大家都只是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喝点东西,低声谈论这什么。
真奇怪,位臻一在门口站到天色黑透,才拿着饮品券进去了,侍者倒是没有因为位臻一就只消费这一杯免费酒品就有所怠慢,很客气的给位臻一引到一处没人的